< 禁忌的櫻桃二 >
回家路上,我不時看著手錶。時間不早了,跳下公車,我連走帶跑的,路邊賣燒酒雞和藥燉羊肉的攤子已經開始打烊了。奇怪我今天到底在幹什麼?為什麼會拖這麼晚才回家?明明是補習班一下課我就搭公車了啊。哥哥今天晚上在家。想到哥哥俊美的臉龐,溫暖的胸膛,還有他抱著我在我耳邊輕輕說的:「我愛你
...」我就恨不得背上生出一對翅膀,飛回有他等待的家。為什麼回家的路那麼長?我已經走到背部冒汗了。我拐進陰暗的巷弄,穿過這條長巷,就到我們家前面那條寬闊寧靜的大馬路了,長巷盡頭有路燈泛出的光點,我朝著光點快步走去,迫不及待得幾乎是小跑步了。突然間,我停下腳步,巷子裡並不是只有我一個人,什麼時候沿著牆壁已經站著無數個陰暗的人影?
他們靜靜的隨意靠在牆壁上,沒有人講話,也沒有人發出任何聲響,我只看見無數隻不懷好意的眼睛在黑暗中閃閃發光,盯著我慢慢前進。我慢慢往前走著,背上冒出冷汗,有個看不清長相的人將手中的香煙往空中一丟,火紅的煙蒂像彩虹般在空中畫了個弧形,另一個人將口中的檳榔渣往地上一吐,然後,彷彿這是一個暗號一樣,所有人突然向我靠攏,圍成一個圈圈將我包圍在圓心中央,我發現他們每個人長相都像流氓混混,衣衫不整,有些人只有上身穿著沒扣上的花襯衫,有些人只穿著內褲,內褲前面的褲縫露出他們搖搖晃晃的陰莖,各式各樣大小形狀都不一樣的陰莖
......
帶頭的那個人露出淫邪的笑容,從破破爛爛的牛仔褲裡掏出他的屌來,在幽暗的光線中,他對著我開始打手槍,他的屌愈打愈大,愈打愈長,本來是十五公分,變成二十公分,三十公分,四十公分
...他的龜頭大得離譜,莖幹往上翹,整條陰莖就像一柄彎刀,而且還在不斷膨脹中。我看得獃住了,心中有個聲音告訴我:「快點,趕快離開這群人,回到哥哥的身邊。」但是我的身體卻不聽使喚,我的眼睛也無法從眼前這根巨屌移開。巨屌愈來愈大,愈來愈粗,昂首吐舌的彎彎朝天翹起,高高鼓起的龜頭活像發怒的眼鏡蛇... 突然間,那根巨屌蠕動起來,龜頭朝我一探一探的,天哪!那不是一條活生生的巨蟒嗎?我嚇得全身發抖, 赫然發現身邊已經有無數條的蛇在不停的舞動著,全都昂揚著身體,邪惡的蠕動著,緩緩朝我所在的圓心中央逼來,各式各樣花紋斑斕大小粗細不同的長蛇,相同的是,它們都有怒髮衝冠般的三角頭,就像是一顆一顆充足血的碩大龜頭...我在夢中氣喘吁吁的醒來,驚魂未定,我的嘴巴還是呈現尖聲喊叫狀,但是空空洞洞的一絲聲音也沒發出來,只有沙啞的喘息從喉嚨裡不斷噴出來,身體底下的床單已經被冷汗浸濕了,我想跳起來但是動彈不得,因為爸爸沈重的身體有一半壓在我身上,他的手臂像鐵箍一樣緊緊的扣住我的腰部,即使在酣夢中,仍然是一道堅固的鎖。他的氣息濕熱均勻的噴在我臉上,冰涼的汗水一滴一滴沿著我的頭髮無聲的被吸入枕頭套裡,他顯然還睡得很熟,但是胯下的陽具卻堅硬的挺著,我不禁想起Kenny Rogers唱過的一首情歌,叫做Morning Desire....
室內依然幽暗得像黑夜,我側頭去看窗簾,糟了!!從窗簾間極細的縫隙裡,我看到耀眼的白光,天亮了,而且應該不早了!我還要上課!今天早上第一節課週考,我要趕不上校車了!我用力推推爸爸的手臂:「
Daddy...Daddy...天亮了!」爸爸唔了一聲,身體晃了一晃,卻沒有移動。「Daddy!天亮了!我要去上學了!」我著急的推他。「嗯...」爸爸終於從沈睡中醒來,翻個身張開手臂伸懶腰,我急忙坐起來,正想翻身下床時,卻被爸爸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拖住,又被他拉回被窩裡。「急什麼!」他翻身壓在我身上,長滿濃密鬍鬚的嘴巴湊過來,他的舌頭伸進我的口中攪弄著,有淡淡的腥臭和隔夜煙的味道。我掙扎著推著他:「Daddy!...不要!我要遲到了...今天早上要週考...」
爸爸抓起床頭的鬧鐘,已經七點五十分了。「哼!一個早上不上學有什麼關係?」他從鼻子裡哼笑了一聲。「不行
...Daddy...今天早上要週考...」我著急的說著。週考是第一節課,八點十分開始,已經來不及了。「週考?」爸爸笑的更輕蔑了:「你考不考週考不是都一樣嗎?如果你那麼重視週考,怎麼還會拿那種成績單回家?」我覺得很想哭,但是眼睛卻乾乾澀澀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爸爸問我:「學校的電話幾號?」我告訴他學校總機的電話,他撐起身體一把抓過床頭上的無線電話,開始撥號,一會兒電話接通了:「請接教務處,謝謝...喂?小姐您好!我是一年孝班XXX的家長,我要幫小龍請個病假...是的是的,他今天早上醒來身體不舒服,我現在帶他去看醫生...,是的,請一個上午的病假,中午我會送他到學校去...」爸爸的聲音如他平日一般,沈著有力帶著搏人好感的低沈腔調,他居然能一面用正常的聲音講電話,一面將勃起的陰莖插在我兩腿之間摩擦著,這令我感到非常不可思議。「...謝謝!小姐!真不好意思,就麻煩您通知小龍的導師了...好!謝謝您!再見。」爸爸講著電話,臉上露出平時好看的微笑,教務處的小姐在電話那端,想必會覺得這是個疼愛兒子的好爸爸吧!但是,爸爸的笑容僅有外人看得見,他在家裡是不笑的,在我的印象中,除了嚴峻的表情、若有所思的眼光,還有滿帶責備的冷笑之外,我幾乎沒見過他真正的笑容。「好了!你下午再去學校上課吧!」爸爸將電話放回機座,重新趴下來。
「媽的
...一大早就被吵醒...」他的腰部在我緊夾的大腿間輕輕抽動著,並不是很激烈。「把腿夾緊一點...抱緊一點...」他的頭埋在枕頭裡面含混不清的說著,毛茸茸的臀部開始以一種畫圓的方式蠕動起來,我乖乖的順著他的話將雙腿用力併攏,也緊緊的抱住他的肩膀和脖子。「嗯...唔...小雜種...就是要這樣乖乖聽話,Daddy才會疼你...」我自己的下體也是勃起的,隨著爸爸臀部擺動的韻律,感官刺激一陣一陣傳來,令我沉甸甸的腦袋迷亂發昏,過了一會兒,我冰冷的身體漸漸發熱,膀胱也腫漲得很不舒服,太陽穴那邊的動脈好像愈來愈起勁的抖跳起來,我張開口呼吸空氣,口腔裡十分乾燥黏膩,這時候我才意識到,原來這是「渴」的感覺。從醒來之後,我就一直覺得乾渴。
「
Daddy...」我發出微弱的聲音:「我口渴,我想去喝水和上廁所。」「唔...」爸爸發出一聲悶哼,我不確定他是不是又睡著了,但是他的臀部並沒有停下來。「Daddy...我要喝水...我想去尿尿...」我又說。「他媽的...」爸爸從半進入夢鄉狀態被我吵醒,氣洶洶的挺起上半身:「吵個不停!想喝水是吧?好!」他翻身躺下,一把把我的頭推到他的胯下:「口渴是吧?來!用力吸!吸到我爽你就有東西可以喝了!」他把我的頭往下壓,把陰莖往我乾渴的嘴裡塞。接著,他又把我的腿往他的頭部方向拉,也含住我的陰莖並沒有停下來:「...讓你硬到尿不出來!你這煩人的小鬼!...」他一面舔著我的尿道口和陰囊,一面壓著我的頭,腰部不斷向上挺刺,摩擦得我原本黏膩發苦的口腔慢慢分泌出唾液來了,我趴在他身體上方,頭昏眼花的替他口交,有時候,爸爸的鬍鬚或舌頭刺激得我受不了,我會停下嘴裡的動作發出嗚嗚的呻吟聲,這時候,爸爸並不會馬上伸手過來壓我的頭部,似乎也滿享受我的叫喊一般,他的舌頭會搖動得更厲害,我也會嗚咽得更大聲,待他玩夠之後,才用力拍打我的屁股,示意我繼續動作。就這樣,我一直幫他口交著,直到他的精液如間歇泉般斷斷續續噴射在我口腔深處。
一整個下午我都魂不守舍的,也懶得開口跟同學講話,我蒼白的臉色和疲倦的表情很有說服力,老師跟同學們一點都不懷疑我生病了。中午跟爸爸在某家知名的西式餐廳用過一頓沈默的午飯之後,爸爸開車送我到學校去,還親自帶我到導師辦公室去,他雙手交握垂在身前禮貌的跟我的導師交談著。維持良好的挺拔身材和彬彬有禮的態度,我看到我們那個才從大學畢業沒兩年的女導師臉都泛桃花了。在外人前面,爸爸是成功的企業家,擁有臺北市知名的大型建築事務所,又是個擁有成熟男人魅力的中年單身漢。「小龍從小就沒有媽媽照顧,我的工作又忙,平日他只跟他哥哥兩人相依為命,不知道這會不會影響他的個性,希望老師多多照顧他,盡量開導他。」爸爸面帶微笑以低沈的聲音說著,老師忙不迭的說:「當然當然,沒問題!小龍平常在學校很乖,大家都很喜歡他。」她的嘴臉真是虛偽透了,平常她是有名的母老虎。老師繼續說:「您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加倍注意小龍,沒有問題的!」爸爸伸出手與老師握了一下,對我露出一絲只有我看得懂其中含意的微笑,老師一直送到樓梯口才停下來,轉過頭來如沐春風的對我說:「你爸爸真是個好父親!小龍,你是個幸運的孩子,有這麼疼愛你的爸爸,應該要更懂得上進才是。」
下午四堂課,我幾乎都處在神遊物外的狀態。我在想,爸爸為什麼會強暴我?從小到大他一直對我很冷淡,我雖然怕他,但是卻從來沒有討厭過他。從小爸爸大部分時間都不在家,我已經很習慣於跟哥哥相依相偎的親密感覺,在步入青春期之後,這種親密感慢慢轉變成愛情,我跟哥哥都深深陶醉在其中。如果哥哥知道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會怎麼想呢?我很害怕他知道這件事情,我的心中充滿了罪惡感。下午第三節課是體育課,上的是我最喜歡的籃球,但是,今天我無法下場打,因為我還覺得全身痠軟,身上有些部份還留著爸爸粗暴的抓捏所留下來的瘀痕,而且,我覺得肛門附近很痛,只要坐著就沒事,但是只要身體的動作比較大,就會牽動疼痛的部份,好像又被撕裂了一次。有一次,哥哥也曾想要插入,但那時候他光插進手指頭就已經令我痛得呼天喚地,於是他就放棄了,他說他不忍心讓我痛,等我長大一點再說。沒想到爸爸竟然以突如其來的暴力奪走了我童貞的第一次,而且,爸爸的陰莖比哥哥的還要粗大,我擔心肛門口是不是被他的陰莖撕裂了?會不會流血?
...我坐在籃球場旁邊胡思亂想著:「 爸爸為什麼不喜歡我?是因為媽媽的關係嗎?」哥哥曾經告訴我,媽媽是跟一個外國人私奔的,那時候我還沒出生,媽媽挺著大肚子跟著那個外國人走了,哥哥那時候才五歲,過了好幾個月,有一個白天,媽媽抱著我回來,那時候是白天,只有哥哥和保母在家,媽媽不顧保母的拼命阻止,將我放下就走了。
我完全沒有媽媽的印象,因為家裡連一張她的照片都沒有,全被爸爸毀掉了。我只根據哥哥告訴我的模糊印象來想像,媽媽有洋人的血統,她是在美國出生的混血兒,據說長得很漂亮,哥哥說她的身上永遠都有一股濃郁的百合花香,所以,根據這些我通常是拼湊出一個被百合花香包裹住的苗條形象,可是朦朦朧朧的看不清五官。我跟哥哥都繼承了媽媽的相貌特徵,有混血兒的特色,比如說,髮色比較淡,膚色比較白,眼珠的顏色也沒有一般人那麼黑亮,而是棕色的,不過我這些特徵比起哥哥的又明顯許多,莫非是因為這樣爸爸才不喜歡我?
我的下體又痛了。肛門痛,前面鼠蹊部份也隱隱作痛,雖然那邊沒有明顯的傷痕,但是在骨頭附近卻一直痠痛著,不知道是爸爸的陰莖頂弄的原因,還是射精太過激烈的關係?我跟哥哥雖然很常做愛,但是我卻從沒有射精射得這麼狂烈,昨天晚上爸爸根本沒有幫我打槍,他只是盡興的玩弄我的乳頭,猛烈的插戳我的後庭,僅是這樣我就不知不覺的射出前所未有的滿腹精液。我呆呆想著這些事情,褲襠裡竟然悄悄的膨脹起來了,當我驚覺的時候,不禁面紅耳赤,四下偷看有沒有人發現我的生理反應,一面也為自己的反應深感罪惡。
放學之後,我應該去南陽街補習,但是我在街上閒晃,翹補習班的課對我來說是家常便飯,但我也不像平常一樣迫不及待趕回家。我不知道哥哥今天會不會在家,而且,就算他回家了,
我也不知道如何面對他。我在速食店泡到九點多才坐公車回家,當我拿鑰匙開門的時候,心情是忐忑不安的。推開門,我從玄關就聽到爸爸的笑聲,我直覺想往門外走,但是爸爸已經聽到我的聲音了,他說:「小龍?你回來了嗎?」「是的,我回來了,Daddy....」我換上拖鞋小聲的回答。客廳裡有個客人,是個身材高大微胖微禿的中年男人,他正舒舒服服的坐在寬闊的皮沙發裡,茶几上擺了一瓶高級紅酒和兩個高腳杯,還有一盒高級雪茄,空氣裡充滿了煙草的香味。他看見我便咧開嘴笑了,對爸爸說:「這就是你的小兒子嗎?」「是啊!」爸爸正在清理煙斗,他將煙斗裡面燒剩的煙絲灰燼扣在煙灰缸上,又填進了一些新鮮的煙絲,他對我說:「這是陳伯伯。」「陳伯伯好!」我低著頭向客人打過招呼之後,就背著書包往樓上走。「很不錯嘛!你兒子長得很漂亮啊...」陳伯伯對爸爸笑著說,曖昧的眼光一路隨著我上樓,就像黏在身上的煙味一樣如影隨形,我趕緊走進房間,將門關上,也將他們的笑聲隔絕在門外。
換下制服,我遲疑的走到書桌前面,拉出抽屜翻閱那本夾信的筆記本,哥哥並沒有留下新的紙條,他大概今天還沒回來過吧!我不禁感到失望,但卻也有一種得救的感覺。我把門鎖上,走進浴室洗澡,我跟哥哥的臥室是雙拼的套房,中間有個互通的浴室,我們常從這一張床玩到浴缸裡,再從浴缸玩到另一張床,哥哥年輕力壯,性慾旺盛,我也一樣,如果不是最近日以繼夜的實驗,如果沒有昨晚發生的強暴,我跟哥哥應該還會一直縱情在祕密的性高潮裡吧?
洗過澡後,我拿出作業紙繼續剛剛在速食店未完的數學作業。過了一會兒,我的房門扣扣扣的響了起來。「誰?」我不安的坐正起來。「我是陳伯伯。」他為什麼會上樓來呢?他敲我的門幹嘛?我一點兒也不想開門,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眼光令我覺得曖昧而不舒服,充滿危險的感覺,但是我卻不能不開門,因為他是爸爸的客人,不開門太不禮貌了。我穿上長褲,套上毛衣,輕輕把門打開,陳伯伯倚在門邊,一隻手插在口袋一隻手捧著一杯紅酒,笑著盯著我,我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但還是禮貌的問:「陳伯伯,有事嗎?」陳伯伯走進我的房間裡,邊喝酒邊四下打量說:「哦!很不錯的房間嘛!年輕人!」他看著我牆上幾幅裝裱得很精美的電影海報,笑著說:「這些都是你的偶像嗎?」我有點尷尬的將手背到背後去扭著,牆上的海報都是我喜歡的好萊塢男星,基諾李維、布萊德彼特、李歐那德迪卡皮歐、安東尼奧班德拉斯
...。
「來
! 到樓下喝一杯吧!」陳伯伯攬著我的肩膀說。「啊不了,陳伯伯...」我推辭著:「我不會喝酒,而且還要寫作業呢。」「來嘛來嘛!怕什麼!」陳伯伯硬把我往門外推:「陪陳伯伯喝杯酒就好了,難道這一點小面子也不給伯伯嗎?」他大聲的往樓下喊:「喂!我借你兒子陪我喝杯酒如何?」爸爸從廚房端了一盤切片乳酪和義大利煙薰肉腸出來。「有什麼問題!小龍,你就下來陪陪陳伯伯吧!」我被陳伯伯半推半擁的帶到樓下客廳,他摟著我坐在柔軟的長沙發上,把手中的酒杯倒滿:「來!小龍,這杯給你,高級的XO。」他端起桌上另一杯:「我先敬你。」接著他就咕嚕嚕的喝了一大口,那杯黃澄澄像琥珀般的XO一下子就去掉一半了。我端著酒杯,覺得很為難:「陳伯伯...對不起,我真的不會喝酒。」「哦?這怎麼行? 男孩子怎麼可以不會喝酒?來來來,喝一口。」「可是...我....」
「喂!你兒子不太合作喔!」陳伯伯抬起頭來對爸爸說。爸爸雙手插在胸前站在茶几前面,我覺得他好像在看一場好戲一樣,他斜斜的咧著嘴微笑說:「小龍,人家敬你酒你就應該要回敬,這是禮貌。」我不敢違逆爸爸,只好勉強把酒湊近嘴邊,才喝一口就被乙醚般的酒味嗆得眉毛眼睛都皺起來了。「哈哈哈
...」陳伯伯笑著說:「怎麼樣?這酒很香吧?來來來!再喝一口!」他把他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又倒了滿滿一杯,我被他軟硬兼施的逼著喝完了一整杯的XO,覺得開始昏昏沈沈的,但是他還不滿足,又把我的杯子倒滿。
「陳伯伯
...真的不要了...不行了...」我開始語無倫次起來。「唷?不喝啦?這樣不行唷...」陳伯伯伸出手摟住我的腰,我迷迷糊糊的伸出手去擋,卻將一整杯XO全弄翻在他的西裝褲上。「糟糕!」陳伯伯連忙放下酒杯,爸爸哈哈大笑著,將桌上的紙巾整包遞過來,陳伯伯抽出一張張面紙揩拭著他的西裝褲:「糟糕糟糕,褲子都濕透了...」爸爸笑著說:「你這是在逼陳伯伯脫褲子嘛...」陳伯伯拿起杯子說:「既然你自己不喝,那只好我來餵你了...」他把毛髮稀疏的頭湊到我臉頰旁邊笑著說:「嘿嘿...你知道什麼叫做喝皮杯嗎?...來,我教你...」他含了一大口XO在嘴裡卻不吞下,緊緊抱住我吻著我,頂開我呼吸困難的嘴巴,將他口中的酒徐徐的注入我的嘴裡...。陳伯伯將嘴裡的酒全注進我的嘴裡,除了小部份被我拼命抗拒的唇舌擋住流滿下巴之外,其他的都沿著我灼熱的喉嚨吞進胃裡去了。陳伯伯開始淫蕩的笑了:「如何?喜不喜歡喝皮杯呢?再來一杯...」他又灌了我一大口,這時候我已經覺得全身發燙,搖搖晃晃,陳伯伯把我的手拉到他的褲襠之間:「看,我的褲子都被你弄濕了唷...這樣濕答答的陳伯伯覺得很不舒服唷...」他拉著我的手在他胯下搓揉著:「陳伯伯想把褲子脫掉了唷...你應該也不希望讓陳伯伯穿著濕答答的褲子不舒服吧?」
他開始解開皮帶,拉下拉鍊,將整條西裝褲唏唏囌囌的褪到腳踝。「唉唷!你看看,連內褲都濕掉啦
...不脫都不行啦...」他把內褲往下拉,連同西裝褲一道踢到牆角,把我的手拉過去握住他的陰莖。在朦朧之間,我看見眼前一根碩大如香蕉般的大屌,它不但長度和寬度都像香蕉,連形狀都一模一樣,彎彎的弧度往上翹起,沒有包皮,只有前端一顆成三角形的肥肥的龜頭。陳伯伯塞了一塊煙薰乳酪到我嘴裡:「來...吃點乳酪...」他笑著把手伸進我的外衣底下,開始撫摸我的胸部。「很敏感嘛!不愧是年輕人,乳頭已經這麼硬了,那這邊呢?」他又伸進我的褲子裡玩弄我的陰莖:「唷唷...也是這麼硬了,繃在內褲裡面不健康...」他把我的褲子一把扯下,開始把玩我的龜頭,粗糙的手指頭不斷摩擦著手指頭不斷摩擦著我的尿道口,我在他的逗弄下發出一陣一陣的呻吟聲,分泌出前列線液。
「小龍,陳伯伯告訴你,我跟你的爸爸是『媽吉』唷
...什麼是『媽吉』呢?就是好朋友,好夥伴的意思唷...」陳伯伯在我耳邊淫蕩的笑著說:「你們年輕人不是常說好東西要跟好朋友分享嗎?我們也是這樣哦!我跟你爸爸,有錢一起賺,有酒一起喝,上酒家的時候,遇到好的馬子,有時也會一起幹哦...」爸爸站在茶几旁,笑吟吟的注視著我們。陳伯伯接著又說:「有的時候他先幹,有的時候我先幹,有的時候我們乾脆一起幹...你不要看我長得沒有你爸爸帥,其實我很能幹的唷...那些女人都被我幹得爽呼呼的,大喊:再來..再來...
他一面脫掉我的上衣一面滔滔不絕的說:「你爸爸叫我今天來你家,說有刺激的,既然有刺激的,為什麼不要呢?
...可是聽說要來幹你,陳伯伯還是嚇了一大跳!」爸爸把茶几推開,騰出一大片毛茸茸的波斯地毯,他笑著說:「老陳,你到底是要不要做? 囉囉嗦嗦一大堆的。」「你看看...你看看你爸爸...」陳伯伯脫光我的衣服,開始脫自己的:「你別看你爸爸平常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在床上他什麼事都做的出來,唉!這你已經知道了吧?...老實說,陳伯伯一輩子幹了不少女人,但是還沒幹過男孩子,更別說幹自己的兒子了...我的老天!這簡直不是人嘛!你說是不是?」他脫光衣服把我放倒在沙發上,爬上來壓著我。「不過話說回來,他這個漂漂亮亮的兒子要給我幹,我為什麼不要?...你說是吧?...」
爸爸赤裸裸的從廚房拿了一瓶橄欖油出來,搖晃著勃起的陰莖走過來。「好了啦!老陳,真是年紀愈大愈囉嗦了。」爸爸在沙發前面蹲下來,開始撫摸我的頭髮跟臉頰。「話不是這樣說,我總要確定一下你兒子到底喜不喜歡被我幹嘛,對不對?勉強人家多不好啊
...」陳伯伯不斷的舔著我的脖子和乳頭,順著腹部一直往下舔。「我告訴你,這小鬼喜歡得很,他喜歡男人的屌,你看看...」爸爸爬上椅子的扶手上,從上方將陰莖插入我的口中,陳伯伯則舔著我的陰囊與龜頭,還不住的玩弄我的陰毛,過了一會兒,他含住我勃起的陰莖,開始上上下下的舔舐起來。
「嗯
...嗯...難怪你喜歡吸男人的屌,的確是滿有趣的...」陳伯伯一面嘖嘖的品簫一面讚嘆著:「不過,我還是喜歡被別人吹啦,你別光顧著照顧你爸爸,陳伯伯的小底迪也一樣很愛你呢...」爸爸把我抱起來,讓陳伯伯坐回沙發裡,命令我趴跪在陳伯伯的胯間,笑著說:「你就讓陳伯伯也爽一下吧...」我的頭部埋在陳伯伯略微發福的肚子底下,陳伯伯順勢將他彎曲的陰莖塞進我嘴裡:「用點力...對了,要用點力氣吸它...哦...很好很好...哦...不錯不錯,你的技巧很好...」爸爸則在我身體後方,對著我挺翹高聳的臀部擦抹橄欖油,陳伯伯一面呻吟,一面伸手撫摸我的背部,沿著我的背脊往後方滑,不斷的揉捏我的臀部:「啊...好可愛的屁股...又白又挺...媽的..伯伯開始想幹你了...」
「來吧!你先來好了。」爸爸慷慨的站起來:「這次就讓你先來。」「謝啦謝啦
...」陳伯伯跟爸爸換了位置,趴在我的背後,握著陰莖在我陰囊附近亂畫著。「好滑...唔...好爽,比幹女人還滑嘛...」爸爸提醒陳伯伯說:「在老二上多抹些油吧,這樣比較容易插進去啦!」陳伯伯照爸爸的話做了之後,開始將老二不急不徐的插進我的後庭裡。「唔∼∼∼啊∼∼∼哦∼∼∼好緊...哦幹!幹!好緊...」陳伯伯興奮的開始抽動起來,他對爸爸說:「媽的!你昨天不是幫他開苞了嗎?怎麼今天還可以緊成這樣?...」爸爸笑著說:「緊不好嗎?難道你喜歡幹鬆的啊?...」陳伯伯一面抽送著一面笑著說:「媽的!你兒子真是寶貝,我幫小玉開苞的時候,她的屄都沒這麼緊...乖乖不得了...你上輩子是積了什麼陰德,這輩子養了這麼一個好兒子,乾脆認我當乾爹算了!」爸爸笑著說:「那有什麼問題?」
陳伯伯和爸爸不斷變幻著體位,一下子陳伯伯平躺在地上,將我正面朝上抱在他的上方,從底下用他鐵勾般的老二幹我,一下子又把我上半身抬起來,坐在陳伯伯的胯下,爸爸站在我的面前,陳伯伯一面用力挺刺著,我一面替爸爸口交,一下子又命令我像狗一樣跪在地上,爸爸從背後幹我,陳伯伯則潛到我身體底下,成69的姿勢,開始互相口交。玩到興起的時候,爸爸笑著說:「這樣還不過癮,要有觀眾才行
...」他站起來拉開沙發背後的窗簾,露出整片透明的落地窗,讓我們家的客廳暴露在對面大樓的視線範圍之內。「幹!你的膽子還真大!」陳伯伯笑罵著。「爽就好!難道你怕被別人看到嗎?」爸爸嘲笑著。「媽的我怕什麼?」陳伯伯說:「老子如果怕了,換我來舔你的屌。」
爸爸坐上椅背,將整片赤裸的背部完全暴露在窗戶前面,陳伯伯則貼在我身體後面,他們像三明治一樣將我夾在中間,爸爸用手撐著我的雙腿,我的雙手勾住爸爸的肩膀,身體懸空蹲在沙發邊緣,陳伯伯站在後面,腰部不斷往上推送,藉著地心引力將我身體往下拉的力量,把陰莖往上推入前所未有的深處。「好爽
...好爽...幹...我快要射了...」陳伯伯喘息著。
「唔
...唔...」陳伯伯發出壓抑的聲音,突然間,像野獸一樣狂吼起來:「哦---哦----啊----....」他的力量把我的身體往上撐了起來,使得我的身體頓失平衡,我痠軟無力的手再也無法攀住爸爸的肩膀,一下子滾落在地板上,陳伯伯被我的重量也推倒在地上,我被他抱著糾纏在地板上,不過他的陰莖還是緊緊夾在我的後庭深處。「幹!射個精也要這樣驚天動地的!」爸爸笑罵著,跳下沙發說:「換我了。」陳伯伯搖搖頭不肯鬆手:「等一下,等一下,我還不要抽出來...媽的,太爽了!太爽了!...」爸爸嘆口氣說:「好吧好吧...隨便你,誰叫你來者是客。我射在他嘴巴裡面好了。」陳伯伯笑了起來:「你兒子倒是挺有福氣,別人是左右逢源,他是前後逢源啊,而且是兩座超級噴泉!」爸爸對著我的嘴抽動起來,速度由慢到快,原本微弱的呻吟聲也開始轉成忘情的狂叫,一瞬間,熱流湧射到我的喉嚨裡,精液的腥味充塞我的口腔,又鹹又苦,在暈炫之間,我吞下了所有的精液,我覺得全身裡充滿精液,從口中吞下的,從下面射進來的,我覺得自己整個身體就是一根即將爆發的陰莖,全身都敏感得一觸及發,精液隨時會從我的五孔七竅中迸射而出。
「哈哈哈哈哈
...」爸爸跟陳伯伯前後將我夾在他們身體之間,開始大笑起來。「好老弟!真是過癮...」陳伯伯笑著說。「是啊...」爸爸滿足的嘆了口氣。他們的陰莖分別都還停留在我的肛門與嘴裡,沒有抽離的意思。過了一會他們開始聊起股票,陳伯伯說:「我有可靠的情報,過幾天某某股一定狂跌,你明天還是趕快把它賣出去比較好...」爸爸和陳伯伯一面玩弄著我的身體,一面滔滔不絕的聊著,他們各自抽起雪茄和煙斗,分析股市的走向與行情,直到陳伯伯說:「媽的...今天我這根老二真是挺爭氣的,好久沒這麼快又有感覺了。」他邊笑著邊開始又慢慢抽送起來,就著剛剛射了我滿腹的精液,動作更為暢快了。哈哈哈....」爸爸笑著,也重新開始動作。「以後沒事我會常來你家喝杯小酒了...」陳伯伯淫笑著說。「歡迎歡迎!那有什麼問題!」爸爸回答。
我睜開沈重的眼皮,斜眼望著落地窗上方的天空,發現天上只有一顆星星,就像是我夢裡那條長巷盡頭的燈光一樣,靜靜的閃爍著寂寞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