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中情事II
海面上反耀著夏天猛烈太陽的輻射,幾隻海鷗在遠處的天空自在遨翔。隨著運輸補給船的馬達劃水聲,一座青蔥小島因距離的縮短,慢慢浮現眼前。
隨著補給物資下船的,有一個一頭帥勁短髮的新兵。黃俊杰,年紀22歲,身高176cm體重68kg,穿著陸軍迷彩裝。因為剛從新兵訓練中心下部隊,所以有一身古銅色的健康肌膚,覆蓋在接受一個多月訓練的肌肉上。臉上幾乎沒有坑洞,有一雙溫柔深邃的雙眸,加上挺俊的鼻子以及自信的笑容,彷彿可以從他身上看見陽光。
俊杰背起行囊,走下補給船,看著小島說「雖然抽到爛簽,不過這小島看起來還不錯嘛!」接著俊杰眼睛為之一亮,一個班長站在俊杰面前對他說「你就是黃俊杰吧!我是你的班長蘇凱文,以後這個島我最大,我說了算。知道嗎?」俊杰宏亮地回答「是!知道!」凱文微笑了一下,兩邊有淺淺的酒窩,接著說「好!蠻有精神的,跟我來。」
俊杰跟在凱文的後面,看著凱文183cm的身高,寬闊的肩膀,接著標準無贅肉的腰身,以及渾圓的結實小臀,配上修長的雙腳,雙臂雖不粗,但結實勻稱。俊美的身材不因迷彩陸軍服而掩蓋,雙眼雖大,但炯炯有神,配合像畫上去的雙眉,顯得英氣煥發。還有那宛如上天雕刻出的鼻子和嘴,幾乎可以使當今偶像們相形失色。俊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新兵訓練中心一個多月裡,雖然也有一些長的不錯的同期,但也比不上眼前的這位蘇凱文班長,而且自己連上的,還沒有啥養眼的。本來抽籤時還在苦惱駐守小島一定很無聊,現在遇見這樣一位班長,一下子便將之前的煩惱,通通拋到九霄雲外。心理想著雖然不能和班長如何,但是一年九個月的時間,能跟班長一起駐守外島,就算只有寥寥幾次的返台假,也覺得值得了。
凱文回頭說「黃俊杰,你是大專兵吧!」俊杰馬上回過神來,宏亮地回答「是!班長!」凱文笑著說「哈!不用那麼緊張!我們這島的兵都涼涼的,有長官來巡的時候做做樣子就行了。」俊杰依然宏亮地回答「是!班長!」凱文說「剛跟你說過又忘了!對了你是什麼學校的?」俊杰想班長還蠻好相處的,就笑著說「我是淡大的。班長你呢?」凱文露出迷人的笑容說「原來你是淡大的,我是你學長啦!學弟,放心吧!以後有學長罩你。」
俊杰吃驚地說「真巧!原來班長竟然是學長,怎麼以前沒在學校看過學長。」心想這四年真是白讀了,連學校有這麼一位大帥哥都不知道。凱文聳聳肩說「我是夜間部的,所以你可能沒看過吧!而且我白天在打工,晚上也常蹺課,所以可能遇不到吧!再說我們學校這麼多人,也不可能每個人都看過啊!對了,離開學校也快一年了,還真有點懷念。」
俊杰還想跟凱文多聊一聊,沒想到剛好走到一個碉堡外面,凱文拍拍俊杰的肩膀說「以後你就住這邊了,等隊上一些老兵退了,有好位置我再幫你排吧!」俊杰立正敬禮大聲說「謝謝班長!」凱文笑著說「不用那麼大聲,自己進去吧,我還要去碼頭點貨!」然後轉身揮手離開。俊杰對著凱文的背影說「學長再見!」心中興奮的情緒仍未撫平。
俊杰接著打開碉堡的門,推了開來。只見碉堡內只有一盞70瓦的燈泡,還有兩張鋼架木板軍床。進入碉堡的俊杰,看到砲口站著一個士兵。
70瓦的燈泡下,仍是白天的碉堡內,以燈光加上砲口槍口射入的日光,並不會太過灰暗。牆壁的斑駁,還有以前士兵留下的塗鴉,當然比不上學生宿舍的環境,但是國軍以勤儉建軍,自然要多方忍耐,否則戰時如何能有吃苦耐勞的英勇國軍健兒。
那個人,身高大約178cm,雙手靠在上面,嘴裡叼了根煙,聽到有人的聲音便回頭,這時俊杰才仔細的看清楚。此人臉雖不如凱文班長那樣好看,叛逆中帶點野性,酷酷的。穿著草綠色陸軍短袖內衣,領口還掛了個墨鏡,迷彩長褲和黑色軍鞋。身材雖不如凱文班長,但也是不錯。俊杰先敬禮問好「你好,我是今天報到的黃俊杰。請多多指教!」那人不太理人,又轉頭看著外面,吐了口煙說「喔!我叫江忠豪,叫我阿豪就行了。」然後拿起煙,用酷酷的表情對著俊杰說「你睡裡面那一張,東西擺床旁邊的櫃子!」
俊杰下部隊前,許多人跟他說過,新兵訓練中心是操體能;下部隊後則要看老兵的臉色。因此也是戰戰兢兢的,不像先前知道班長也是淡大的,就覺得比較親切。俊杰放下行囊,整理完畢後,就坐在床上。忠豪把煙丟在地上,用鞋子踩熄。雙手插在口袋裡,對俊杰說「你叫俊杰是吧!」俊杰馬上起立,立正說「是的!」忠豪揉揉俊杰的雙肩,笑著說「輕鬆點!這裡不用這麼緊張。」接著看一看錶,便從櫃子中拿出一支釣竿,說「走吧!去釣魚。」俊杰有點吃驚地說「釣魚?」忠豪酷酷地說「每天黃昏我都會去釣魚,走啊!『謀你地家沒衝瞎?』(PS:台語,要不然你在這要做啥?)」俊杰搞不清狀況,只好跟著去。
俊杰跟著忠豪到碉堡外面大約兩百公尺的海邊,有一處小堤防,忠豪熟練地裝上鉤子和餌,一邊操作,一邊解釋給俊杰聽。忠豪用的是附近土壤挖出來的蚯蚓作餌,先用一些前幾天的飯加上小魚攪拌作誘餌,灑在海邊。然後將釣繩甩出,將那支有捲線器的釣竿固定在海邊,一邊看著落日餘暉中在海上隨波浪起伏的浮標,一邊跟俊杰聊天。兩個人坐在堤防邊,被夕陽照的金黃。忠豪很有耐性地對俊杰解釋這附近的魚種、習性、泳層、和魚訊。俊杰沒有釣魚的經驗,因此不能完全吸收,忠豪看俊杰一時也裝不下那麼多東西,便開始聊其他的東西。
忠豪問:「小俊,你是叨位A人?」(哪裡的人?)
俊杰說「蛙西台北人。利咧?」(我是台北人。你呢?)
(為避免麻煩,以下的對話如是台語以(台)表之)
忠豪看著海面,說「我是高雄人,住在旗津那邊,你有沒有去過啊?」(台)
俊杰回答說「有去過一次,旗津渡船比我們淡水渡船好多了,而且海產也蠻好吃的,我記得旗津好像還有一個二十五淑女墓。」(台)
忠豪說「那裡你也知道喔。」(台)
俊杰笑著說「六月初,我剛畢業時,跟同學去高雄玩,還有去過澄清湖、春秋閣、六合夜市、萬壽山、漢神百貨和西子灣。」(台)
忠豪說「看來高雄可以玩的地方你都去過了。我還有半年就退伍了,以後可以來高雄找我玩。」(台)
俊杰笑著說「那我就先謝啦!」
隨著魚訊的傳來,兩人開始忙著對付魚去了。俊杰看著被釣起的魚,心理卻想著「幸好忠豪人不錯,沒像外傳的老兵一樣欺負我,看來抽到外島雖然無聊些,但還不至於不好混。」
晚上在飯廳吃飯,才正式清楚島上的編制。俊杰因為是新兵,雖然有凱文這位帥哥學長罩著,不過一些該做的事還是免不了,畢竟有時候老鳥比菜班還大。俊杰洗完全隊碗筷後,又幫忙修理屋頂,搬東西,扛木頭一直到晚上九點才回碉堡。拿了盥洗用具和衣物去浴室洗澡,也沒見著凱文學長,而且現在已經這麼晚了,偌大的戰備池,也只有他一個人。雖然有點失望,但還是好好地洗去一天的疲憊。
俊杰穿著綠色陸軍短袖內衣和草綠色迷彩短褲,拿著臉盆回到碉堡後,便大剌剌地扒在床上呼魯呼魯地睡著了。雖然是夏日,但小島四面環海,海風強,散熱快。晚風拌著草叢裡的蟲叫,一陣又一陣地吹進碉堡內。
俊杰被一陣低吟聲吵醒,睜開惺忪的雙眼,看到砲口邊那張忠豪睡的床,在由砲口溜進來的月光中,俊杰看見江忠豪坐在床上,全身赤裸,隨著月光,透出一種魅惑的光芒。
雙腳大開,上身靠在床頭的牆壁,左手搓弄乳頭,右手套玩著老二。俊杰在中心一個多月都沒打過槍,眼前見到此情此景,生理壓抑許久的慾念,隨著忠豪的動作漸漸被挑起。俊杰喉頭漸乾,用舌頭舔一舔乾澀的雙唇,胸口一陣一陣地起伏,雙眼不敢閉上,深怕這只是黃梁一夢,閉眼既逝。忠豪仰向堡頂,雙眼闔上,嘴微開,發出淺淺的喘息聲怕旁邊的新兵俊杰發現,遑然不知俊杰正在飢渴地欣賞。忠豪用拇指施壓,順勢低頭看自己粗壯的老二。不張開還好,一張開就看見俊杰已經醒來,只見俊杰口微張,而且雙眼正盯著自己不放。
不知是夜晚的詭異,還是月亮的魔力。忠豪停下動作,赤條條地站起來,粗壯的老二還挺在那邊,忠豪便用手摸著俊杰的頭髮。俊杰一邊起身,坐在床沿,一邊將原本注視忠豪老二的目光,移到忠豪充滿陽剛美的六塊腹肌上,然後慢慢往上到兩大塊的胸肌,順著脖子是有點鬍渣的下巴,和忠豪酷酷的臉。
忠豪將摸著俊杰短髮的手,順著而下撫摸俊杰清新陽光的臉龐,畢竟在島上太久,自慰已經缺乏刺激感了。俊杰深呼吸一口,便用舌尖輕舔眼前忠豪巨大的龜頭,用手將包皮完全的拉後,並以舌頭繞著龜頭,另一手則玩弄忠豪兩顆蛋。忠豪被俊杰的舌頭一刺激,發出「喔 ~ 嗚 ~ 啊 ~~」的聲音,一手按著俊杰的頭,一手搓著自己的乳頭,閉上雙眼,享受這位室友、同袍、新兵的服務。
俊杰改用含舔,不斷套弄著忠豪的老二,俊杰的左手,則將自己的短褲和內褲退至大腿,掏出老二來打。忠豪一邊喊著「啊 ~~~ 喔 ~~~ 喔喔 ~~~ 喔嘶 ~~ 小俊 ~ 你好 ~~ 厲害 ~~ 喔 ~~ 喔 ~」俊杰畢竟忍了一個多月,手底下不留情,嘴離開忠豪的老二,對著忠豪「啊 ~ 喔 ~ 喔 ~ 喔 ~ 」的喊了幾聲,一道精液便從俊杰的龜頭,強勁地射到忠豪的大腿上。忠豪正在爽頭,那能讓俊杰停下,馬上用手將俊杰的頭按向自己的老二,讓俊杰繼續地吹。
月光從小槍口斜斜地射入一道光線,照在兩人身上,映在兩人微微流著汗珠的身軀,將兩人青春的膚色,照的更加性感。忠豪越叫越大聲,因為附近除了他們這個碉堡,沒有其他人駐防。俊杰不斷地含著忠豪的老二,突然感到忠豪的龜頭變大俊杰知道忠豪要射了,趕緊將嘴離開,改用手來搓套,忠豪低頭用力地吼了幾聲「喔!喔!喔!」精液便從龜頭急射而出,沾滿俊杰清新的臉上。
俊杰在套完忠豪的老二後,繼續幫忠豪舔乾淨。忠豪酷酷的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說「好了!謝謝你!去外面用戰備水沖一沖!」俊杰便將內衣和短褲內褲完全脫掉,兩人一同到碉堡外面,用水桶裡的戰備水沖。在軍中裸裎相對是洗澡時司空見慣的事,因此兩人也不覺尷尬,加上剛才一陣激情,甚至還幫對方洗。
回到碉堡後,忠豪只穿一件紅色三角內褲睡覺,俊杰怕冷則穿上內衣和內褲短褲。忠豪酷酷地微笑,對俊杰說「以後還可以『切磋』『切磋』。早點睡吧!」然後便合眼睡去。俊杰本也累了一天,加上精力發洩後,趴在床上一會,就進入夢鄉了。
過了兩天,因為要做工事,所以俊杰晚上都大約九點後才回碉堡。晚上因為太累,所以沒有像第一天那樣子跟忠豪玩。第四天傍晚,終於將壕溝挖好。俊杰帶著滿身的泥巴回到碉堡。忠豪剛釣魚回來,看到泥濘的俊杰,笑著說「走!去洗澡吧!」俊杰想到自從來島上後,除第一天晚上跟忠豪『玩』完後有跟忠豪一起洗,這幾天因為事情忙得太晚,所以都是一個人在浴室洗。俊杰身體雖然累,但是想起可能會在浴室見到凱文學長,不禁精神大作。不過為免凱文學長看到泥臉的自己,俊杰先行用碉堡外面水桶中的戰備水洗洗臉。
背著落日餘暉,俊杰和忠豪兩人拿著臉盆和盥洗用具,往浴室走去。走到浴室門口時,俊杰嚇了一跳,站在門口不敢進去。忠豪拍俊杰的肩說「呆在這幹嗎?」俊杰用手指作噓聲說「裡面有人!」忠豪酷酷地說「廢話!浴室沒人難道有鬼啊!」俊杰說「可是…。」忠豪不耐煩地從後面推著俊杰進去。沒想到裡面果真有兩個人。
一個是張啟堯,身高172cm體重約69kg短髮壯壯的,雖然長的沒俊杰清新,也沒忠豪酷,當然也比不上凱文帥,但豪邁的臉配合一身結實的肌肉,也是不錯。另一個是李信平,身高175cm體重63kg頭髮中分,沒有張啟堯那麼壯,不過平時愛好運動保持的身材,也有另一種精鍊的風格。
因為連著幾天一起做工事挖壕溝,俊杰自然認識他們。忠豪進去後,稍微停頓了一下,酷酷的臉上露出原來如此的笑容。俊杰和忠豪看到的,是壯壯的張啟堯裸體坐在戰備池的邊緣上,忘我的仰起頭,上唇輕咬住下唇,胸口的肌肉劇烈地顫抖。李信平則是赤裸裸地跪在地上,忘情地含著張啟堯粗壯的老二。
忠豪喊了一聲「喂!」壯壯的啟堯和精鍊的信平被忠豪的喊聲,嚇的分開。信平看到是忠豪,不悅地對忠豪說「你有病啊!嚇我們一跳,堯仔的老二要是被我不小心咬斷了怎麼辦?」接著看到俊杰在旁邊,有點尷尬地說「小俊!你…也在啊!」啟堯個性憨厚,發現被人撞見,豪邁的臉頓時都紅了,不好意思地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說。
俊杰也覺得場面尷尬,正要出聲叫忠豪先離開時,忠豪卻說「沒關係,大家一起玩!」接著拉住俊杰的手說「小俊你一定沒玩過四個人的吧!放心啦,堯仔很猛,平哥技術絕佳,一定會讓你爽歪歪的。」俊杰一聽,也不知道這樣好不好,雖然第一天無法自拔地吹忠豪的老二,但其實心理一直掛念著凱文學長。在浴室這邊胡搞,萬一被班長凱文學長看到,自己的形象不就毀了。
啟堯和信平都曾經和忠豪玩過,但還沒試過三人的,更別說是四個人了。心中也有一點不知所措,但剛才高漲的情慾,尚未撲滅,忠豪的話有如火上加油一般。而且幾天一起做事下來,對充滿清新陽光味道的俊杰,也是頗有好感。雖然啟堯和信平兩人不是同性戀,因為在小島待著悶了,所以才會互慰解慾;但總是不希望幫忙解慾的對象是個又醜身材又差的人吧。
忠豪怕俊杰不肯,先行脫下俊杰的衣褲。然後自己一邊從後面親吻俊杰的脖子,一面慢慢脫下自己的衣物。忠豪在啟堯和信平面前,將雙手在俊杰的身上遊巡,一手撫摸著俊杰的臉,一手在俊杰胸腹間輕滑。俊杰感到忠豪兩顆突兀的乳頭貼緊自己的背,而忠豪不安的老二,則在俊杰兩臀間磨蹭。俊杰的思緒已經被忠豪弄得混亂,先前的顧慮,也消失無蹤。原本就按耐不住的啟堯和信平兩人,在忠豪挑逗俊杰的視覺攻勢下,慾火更加高漲,兩人口乾舌燥地往俊杰和忠豪靠去。
這時,傍晚的浴室裡,由浴室搖晃的燈泡光,閃動著浴室裡四條男體,照在背肌、胸肌、腹肌、臀肌、腿肌、臂肌等,身上各處的肌肉上。除了海潮聲,還有呻吟聲;瀰漫著濕濕的海風味,也充斥著英勇軍人鹹鹹的汗水味。
俊杰因為是新兵,當然要先替『老鳥』們服務。俊杰跪在地上,酷酷的忠豪、壯壯的啟堯和精鍊的信平三人圍在俊杰身邊由左至右。俊杰一手抓一『鳥』,嘴巴含著一隻不讓它跑掉。當然是左握忠豪;右搓信平;前套啟堯。俊杰因為一次對付三人,所以對他們的『大小』也是了然於心。俊杰覺得三人之中,忠豪龜頭最大,在整個陰莖比例中,是最大的。啟堯老二根身材一樣,是最粗的,含在嘴中,『迫』力十足。信平是最長的,但是不夠粗壯,挺起來不夠好看。
忠豪怕俊杰累,便指揮眾人換姿勢。叫俊杰坐在浴室周圍的洗臉台長槽上,信平站在洗臉台長槽上,讓俊杰吹信平喇叭。忠豪自己則和啟堯兩人跪在地上,同時品嚐俊杰的尚未勃起的老二,忠豪和啟堯上面嘴巴雖忙,但各空出的一手則幫對方打手槍。
俊杰這時才知道為何忠豪說「堯仔很猛!」因為啟堯在舔吹老二時,手勁大,速度又快。從脖子上的青筋,就可以知道啟堯有多賣力,比起來忠豪的動作還較斯文。而信平則在俊杰的口中,先射了一些透明的黏液。過了一會兒,忠豪又指揮換『隊形』。忠豪因為和俊杰是住在同一座碉堡,當然要多多照顧俊杰。忠豪對俊杰說「你想讓誰幫你吹?」俊杰想了一下,剛才已試過忠豪和啟堯的舌功,現在當然要試試信平的技巧,便選了信平。於是忠豪將隊形排成,信平和忠豪自己兩人躺下,兩雙大腿盤疊,讓信平和忠豪兩人的老二相觸,使兩人側看成一直線,而中間的兩根相碰的老二,則有如旗竿,插在兩人中間。然後俊杰和啟堯兩人,則反扒在信平和忠豪身上。變成信平吹俊杰的老二,忠豪含啟堯的老二;而俊杰和啟堯兩人則吹含在中間立著,那兩根信平和忠豪的老二。俊杰感到信平的舌頭遠較其他兩人靈活,逗的他好幾次快棄守,而自己的舌頭也不知道是吹著忠豪,還是信平的老二。反正啟堯的雙唇和舌頭,也用力地在享受。啟堯雙手不知玩著誰的蛋,誰的鳥,舌頭趁空檔狠狠的吻了俊杰一會,畢竟俊杰算是FACE不錯的一個男孩,在四人之中又是條件最好的。
啟堯感到俊杰的吻跟另外兩人不同,帶有某種特別的感覺,但是又說不上來。他自然不知道俊杰和他們三人不同,他們三人是因為小島苦悶才和同性發生性行為,而且啟堯當兵前還是個處男,第一次就是幫忠豪吹喇叭。但是俊杰本身就是同性戀,在大學時代,憑著優越的條件,早已經驗豐富。
四個人激烈地吹舔,終於信平和忠豪支撐不了俊杰和啟堯的圍殺,當場開城門投降,捐出大量的『精』兩。而俊杰和啟堯的臉上,則沾滿了這些『戰利品』。
接著忠豪又指揮『隊形』變換,讓啟堯和俊杰在地上進行『互攻』。而先行戰敗,已宣洩完的信平和忠豪兩人則各自為啟堯和俊杰作『輔攻』。啟堯粗壯的老二,在俊杰和忠豪聯手扣觀之後,先行不支投降,精液射滿俊杰和忠豪的臉上。而喜歡指揮的忠豪作最後『隊形』變換,讓俊杰坐在戰備池的邊緣,由忠豪和信平兩人作最後的總攻擊。啟堯想著剛才俊杰的香吻,自動向忠豪請纓,封鎖俊杰的唇舌。俊杰上與啟堯展開雙舌戰,下又以槍應付忠豪和信平的雙舌攻勢,不久便棄械投降。由龜頭掃射出的精液,射向忠豪的酷臉和信平,而啟堯才依依不捨地唇分。然後四人帶著既滿足又疲累的身心,開始洗澡。
清晨日光,從碉堡的槍口偷偷進來。其中一段陽光,照在黃俊杰一對溫柔深邃的雙眸和挺俊的鼻子,以及沒有坑洞的臉龐上。黃俊杰來到小島已經一個星期,除了第一天吹酷哥忠豪的喇叭,順便自己打槍;還有第四天在浴室和忠豪、啟堯、信平四個人一起打『團戰』,其他的日子都在做工事。前四天做壕溝,後三天挖地埋管線、修理機房。俊杰起床伸個懶腰。一個星期下來說不累也是騙人的。看著『老鳥』忠豪整天釣魚、或是找一處清澈的海邊游泳。除了吃飯睡覺會出現外,其他時間根本看不到他。從前聽別人說老兵如何如欺負菜鳥,現在想想,忠豪除了不做事,ㄠ新兵菜鳥做事以外,人還蠻好相處的。只是自己累,看到有人在混,心理總不是滋味。
第一天時雖然大帥哥班長=>凱文學長說會關照,不過除了那次之後,也只有在吃飯時匆匆看到凱文學長一眼。前天幫凱文挑水,才知道他根本不在浴室洗澡,只在自己的單人碉堡旁,用水桶戰備水來洗。讓俊杰期待已久的心完全破滅。總不能對凱文說「班長!我去你那邊洗吧!」而且聽忠豪說整個島上他只有跟啟堯、信平和俊杰自己等三人『玩』過,最好不要讓其他人知道,免得麻煩。所以第四天時,啟堯和信平在浴室被發現才會那麼緊張。
昨天,俊杰更因為看到凱文學長光著上身,打著赤膊吃晚飯。那如希臘雕塑的身材,既不會太過誇張肉感;也不會瘦弱骨感,恰到好處。配合著183的身高,一副寬闊肩膀和標準腰圍,不論是兩塊胸肌亦或是六塊腹肌,一而再再而三地刺激著俊杰的感官神經,害俊杰昨天飯也沒吃好。俊杰依稀記得好像作了一場和凱文纏綿的夢,拉開褲頭一瞧,果然夢遺了。俊杰怨嘆為何美夢總是這麼短,自個嘀嘀咕咕到外頭用戰備水洗內褲。
外頭不時有海鳥飛舞著,海上吹來一陣又一陣的南海之風,有點溫溫,但是又帶點熱情的味道。俊杰嘴中唱著當兵前買的游鴻明的「受困思念」複歌部份:
「 哦 愛 在每一天醒來 你的愛 在每個夜徘徊
我早該預料你 會選擇翩然離開
哦 痛 在每一天醒來 我的痛 在每個夜徘徊
我是那麼想你 my love 就算你不明白 」
俊杰想起在五月底時,研究所放榜正取的男友,於畢業考結束後在立體停車場,只留下一句「阿杰!我們分開吧!」便騎著迅光頭也不回的離開。俊杰呆呆地站在自己的豪邁旁邊,過了十多分鐘,才明白所聽到的一切,是真的,不是假的。之後打了好幾次電話,對方終於肯接,但得到的是更殘忍的事實。「反正我們兩個遲早會分,現在我要讀研究所,你要去當兵了!不如趁現在早點分吧!」電話一旁的俊杰搶忍著眼淚哽咽地說「你能…不能等我……兩年,我……願意…等你…兩年。」沒想到對方回答「我不想等!唉!你真的是不錯的人,但是跟你在一起,我很沒有安全感,我,我配不上你,你不用再打了!我明天就搬回台中,就這樣吧,你,你自己保重吧!嘟!」對方便: 毅然掛上電話。當時俊杰宿舍音響的廣播正放著「受困相思」。
「 ∮ 我早該預料你 會選擇翩然離開 ~~~~ 」
『學弟!唱的不錯喔!有沒有人找你出唱片?』俊杰被凱文的聲音從回憶裡拉回。回頭看到的,是來這以後,日思夜想的帥哥班長=>蘇凱文學長。
「學長好!」俊杰立正一手敬禮,另一手還拿著內褲。蘇凱文雙手插在口袋裡,穿著綠色陸軍短袖內衣和迷彩長褲,燦爛的笑容,加上淺淺的酒窩,和那對因面對陽光而瞇起的雙眼,顯得格外迷人。笑著對俊杰說「叫我凱文就好了!大家都是這樣叫我的。」「是!凱文班長。」俊杰回答說。凱文突然把臉貼近俊杰,俊杰被這凱文這種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心中的小鹿又不安地亂跳亂跳。「你,」凱文的雙眸,凝視著俊杰的雙眼,俊杰心想「不會吧!難道他要跟我表白?」凱文接著說「你剛剛有哭過是不是?」俊杰暗罵自己亂想,趕緊用手擦乾雙眼。連忙說「沒有啦!是沙子跑進去。」凱文沈思一會兒,便說「你先把東西放下,我們去那邊談談。」
俊杰這時才發覺手上還拿著剛才夢遺的內褲,尷尬地將內褲放在臉盆裡,隨便洗了洗手,就跟蘇凱文坐在碉堡旁的大平石上。「小俊!我聽他們都是這樣叫你的,不介意吧!」凱文右手放在俊杰左肩上,對俊杰說。俊杰想起剛來島上的時候,不想再聽到有人叫他作『阿杰』,因為以前的男友都是叫他『阿杰』,經過這幾個月好不容易撫平傷口,不希望因『阿杰』兩字再度勾起回憶,所以讓別人叫他『小俊』。這時看見凱文學長這樣親切,跟以前男友分手的記憶,像是被人按下ctrl+O開啟舊檔一樣,又 重新叫了出來。
這些只經過一瞬間,俊杰趕緊回答「當然不介意!」凱文用溫柔的雙眸,關懷著俊杰說「是不是有其他人欺負你,你可以跟我說,沒關係!」俊杰心想凱文誤會了,趕緊說「真的沒有人欺負我!真的。凱…凱文,謝謝你這麼關心我。」凱文懷疑地說「我們都是淡江的,我當然要關心你這位學弟。你不要跟我說是沙子跑進去的,一點都不像。有人欺負你,我一定幫你出頭。」俊杰聽到凱文對自己這麼好,和從前男友的記憶,深埋的苦楚,向火山爆發般衝了出來。雙眼淚涔涔流下,但是凱文溫暖的話語,讓俊杰含淚笑著說「凱文,大家真的對我很好,我真的謝謝你這麼關心我。」凱文拍撫著俊杰的肩膀關心地說「小俊!如果不是有人欺負你,好端端的你幹嘛哭呢?」俊杰淚水關不上地說「我是想起以前的事,所以才。」凱文恍然大悟地說「是感情問題啊?」俊杰低著點頭。凱文安慰著俊杰說「如果你相信我,可以跟我說,說出來心情會比較好。」俊杰望著凱文的臉,緩緩點頭說「我喜歡…的人考上研究所,因為我要…當兵,所以就…跟我分了。」
凱文輕輕撫摸著俊杰的頭,好像大人在哄小孩不要哭一樣,對俊杰說「是這樣啊!也難怪了,不過想開點吧,反正小俊你條件也不差,天涯何處無芳草呢,再找一個就好了,先分也好,免得當兵時整天提心吊膽地怕兵變。」俊杰一方面因舊事湧上心頭,另一方面又因為凱文的關懷,使得內心五味雜陳,不禁放聲大哭了起來。凱文看俊杰哭的如此傷心,心想他用情太深,難以說忘就忘。便將俊杰抱在懷中,溫柔地說「哭吧!哭出來以後就好了!」俊杰在凱文溫暖的懷抱中,痛聲大哭,把壓抑的愁緒徹底釋放。
早上的海風,吹在碉堡旁平台上的俊杰和凱文,俊杰哭完了,但仍然捨不得離開凱文的胸懷。畢竟凱文暖和的胸膛已經是俊杰來此後心中那個夢寐以求的金銀島,又怎能輕言放開。凱文聽到沒有哭聲了,拍拍俊杰的背溫柔地說「這樣好多了吧?」
俊杰怕凱文對自己印象不好,趕緊依依不捨地離開凱文的懷抱,破涕為笑說「好多了!謝謝你,凱文。」凱文看一看手錶,便說「時間也不早了,對了,你還沒吃早餐吧?」俊杰摸著肚子,尷尬地說「剛睡醒還沒吃。」凱文露出絕帥的一笑說「這禮拜辛苦你了,別說我不罩你,實在是有些事不作不行,你是新兵,難免要多做些事,不過如果真的有人敢動你,儘管來跟我說,有我在,萬事我挺你。」俊杰感動地說「謝謝你。」凱文拍拍俊杰的肩膀說「好了,我先回去了,你趕快去吃飯吧,太晚去,會被豬哥罵的。」俊杰連忙說「再見。」看著凱文遠離的背影,心中對凱文的思慕更加深刻,無法自拔。想起管伙食的豬哥蔡脾氣暴躁,也不是好惹的,趕緊將還沒洗好的內褲洗乾淨,急急忙忙跑向飯廳去了。
又過了兩天,終於將工事做完,狀壯的啟堯滿身泥巴對俊杰說「下午你有沒有要作什麼?」俊杰累了好幾天,只想好好地休息,回答「回去好好睡他一頓吧。那你呢?」啟堯說「要不要去廠房後面的球場打球。」俊杰雖然很久沒打籃球了,但是累了一個早上,又不像啟堯,好像有用不玩的精力似的,便說「下午太陽那麼大,反正事也作完了,凱文說可以休息一陣子,明天早上再打球吧。」
啟堯有點害羞,深情地望著俊杰說「那我待會去你那邊聊聊天好不好?」俊杰看到啟堯的表情,依他在大學的經驗,哪裡看不出來啟堯的想法。加上這幾天,啟堯很喜歡碰自己的身體,現在看到啟堯的眼神,就可以確定自己的推斷。畢竟俊杰是個條件不錯的男孩,在大學中,不論男男女女,學長學姐、學弟學妹,有不少人都對他表白過。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俊杰以前的男朋友才會沒有安全感,加上兩個男生相戀所付出的心力和接受的壓力,遠較一般來的大,以致俊杰以前的男朋友最後才會決定分手。
俊杰雖然之前有和忠豪、信平以及啟堯『玩』過,但那只是長期壓抑的生理需要,沒有什麼感情成分在內。而且俊杰一直認為當時在浴室『混戰』,實是『身在魏,心在蜀』其實在島上的這些日子以來,只有凱文是俊杰想要付出感情的。經驗豐富的俊杰,也不想多造情孽,免得業障過多,害人害己。
俊杰便用手拍拍憨厚的啟堯,說「好啊!我正想跟人聊聊我另一半的事,來這島上這麼久,不曉得他會不會想我。」啟堯有點難過地說「你已經有對象了啊?」俊杰說「當然啊!堯仔!難道你沒有嗎?」啟堯嘆一口氣說「沒有啊!我以前都沒交過女朋友。」俊杰笑著說「那你可以先交一個試試看啊,不適合再說嘛!」其實俊杰希望啟堯先交個女朋友看看,確定自己的真正性向,再作打算,畢竟同性相戀是比較辛苦的。啟堯想了一會,便說「還是讓你休息吧!明天記得來球場打球喔!」俊杰點頭笑著說「好!那我先回去了。BYE!」只希望啟堯能想通,了解自己真正想要的再說。
慵懶的午後,疲憊的俊杰洗完澡後,便獨自走回碉堡,身後突然聽到凱文的聲音叫住他。「嗨!小俊!」俊杰立即回頭看到是露出燦爛笑容的凱文,一身陸軍短袖和迷彩長褲,配上擦的油亮的黑靴,更顯英挺。大步地往這邊走過來,俊杰興奮地回答「嗨!凱文!」凱文對俊杰說「你待會有沒有事啊?」俊杰想都不想地說「當然沒事!」要是啟堯聽到俊杰這種差別待遇的回答,不氣死才怪。凱文笑著說「那跟我去海邊走走吧!」俊杰感謝上天給他這種機緣,雖然只是散步,但已可解多日情思,馬上點頭說「好!走吧!」凱文帶著俊杰到島上一處有細沙的小海灘,藍天碧海,一望無際。離島未經污染,沙子細又白,而海邊的水更是清澈見底,可以看見水紋在水底造成的淡影飄動,水中的魚、蝦、蟹、貝,亦是清清楚楚。
凱文和俊杰脫了鞋子,捲起褲管,先撿了一些貝殼,隨後坐在細沙上,聊起以前在淡大的事。聊著聊著,凱文笑著說「有點熱!要不要下去游。」俊杰說「可是沒帶泳褲來耶!」凱文看著俊杰說「沒關係啦!這邊不會有人經過,把衣服脫了就可以。你在台灣還沒試過吧?」俊杰看著凱文掛著兩個淺淺酒窩的笑容,心想可以和凱文在這一起裸泳,不禁出了神,想像待會的情形。凱文見俊杰沒回答接著說「不要怕啦!我們都是男生,又沒關係。」俊杰怕凱文改變主意,連忙笑著回答「好啊!當然沒關係。」
凱文便站起身來,脫下短袖上衣,露出那曾經讓俊杰吃不好飯的上身,如希臘雕像般的身材,寬闊肩膀加上兩塊勻稱的胸肌,腰圍上有著健美的六塊腹肌。接著凱文毫不迴避的面對著俊杰,解開銅環扣,拉開拉鍊,脫下迷彩長褲,展現那對修長的雙腳。此時凱文俊美的身材除了紫色三角內褲所包住的神秘地帶外,其餘完全不吝嗇地在俊杰面前展露無遺。
凱文見俊杰沒動靜,笑著說「你要穿衣服下水啊?」俊杰才趕緊收起激動的心緒,將衣服和褲子脫下。一身古銅色的健康肌膚,立時表現在凱文眼前。俊杰怕凱文起疑心,立刻將內褲脫去,不脫還好,一脫那有點反應的老二,便忠實地讓凱文瞧的一清二楚,俊杰尷尬地笑了笑。凱文只是笑了一下,沒有多說些什麼,隨即雙手一拉,紫色三角內褲便被脫下。而俊杰終於見到這麼多天以來,日思夜盼的寶物,只見順著凱文腹肌而下,經過肚臍,然後是一叢濃密的陰毛,在陰毛中有一隻形狀優美的睡獅,靜靜地垂在那。雖然凱文較高,但是平時狀態的老二只比俊杰大一些,但此情此景,已足夠俊杰一個禮拜不能安睡,俊杰的小弟弟也將一個星期不能平靜下來。
凱文笑著說「我先下去囉!」便跑進海水裡,配著白浪藍天,以及一身姣好的身段,縱情地浸淫在這遠離都市塵囂的小島海灘藍水中。俊杰見凱文下去,在海中站了起來,絕佳的背部線條以及渾圓的結實小臀,讓俊杰越來越難以抵擋心中的情慾。便緊追在後,投進這清澈的海水中。
海天一色,在這寧靜的海灘,除了海浪拍打的潮聲,海鷗飛翔的鳴聲,還有兩個赤裸裸的大男孩,在湛藍海水中嬉鬧的聲音。俊杰幾乎沒有坑洞的臉上,挺俊的鼻子和自信的笑容,好像陽光都眷顧在他臉上。那一雙溫柔深邃的雙眸,深情地望著眼前正在撥水的凱文,自從來島上後,本來以為能在洗澡時,一窺凱文的『全貌』,豈知不能如願以償,現在有這種天賜良機,那還能不把握,當然是專注地瞧。因為只敢用眼睛看,雙手不敢有越矩的行為,因此眼神特別不一樣。
凱文炯炯有神的雙眼,以及像畫的雙眉,那藝術品般的鼻和嘴,使五官英氣煥發,當今偶像們如果看到凱文,也要相形失色。兩人赤裸裸地坦誠相見,在海中比游泳,互相撥水,玩水中摔角。這些都讓俊杰感到快樂,前次和忠豪、信平、啟堯『玩』,只是生理上的『爽』和抒解,而和凱文在海中,卻是心理上獲得十分大的滿足。
只見凱文頭髮滴著水珠,笑著說「上去休息一下吧。」兩人便走向海邊細沙灘上坐下。凱文雙手向後手掌張開,支撐住上身,右腳弓起,左腳平放。而俊杰則雙手抱住雙腳,坐在凱文右邊。這樣一來,兩人的私處都不會被對方看到,以免尷尬。
俊杰看著凱文說「凱文,你常和人來這邊玩嗎?」凱文看著前方的海,笑著說「沒有啊!我平常都是一個人來,今天是第一次帶人來。怎樣,學長夠關照你的吧!」俊杰一聽學長是第一次帶人來,而自己就是那個幸運兒心中雀躍不已。兩人看著海潮一退一進,也沒說什麼。俊杰打破沈默說「凱文,你好像不太喜歡跟隊上的人一起混?」凱文將臉轉向右邊,深情地對俊杰說「因為我跟他們不一樣。」俊杰一聽心想「不會吧!難道凱文自覺的太帥,看不起其他人嗎?」
凱文接著說「不過,我知道你跟我一樣,所以我才會帶你來這邊。」俊杰一聽,一張俊臉不由自主地紅了起來,支支吾吾地說「我…我。」凱文一雙大眼溫柔地望著俊杰說「你喜不喜歡我?」俊杰被這句話弄得又驚又喜,驚的是凱文會對自己說這種話;喜的也是凱文對自己說這話。縱是經驗豐富富的他,竟也不知所措。所謂當局者迷,如果俊杰對對方沒意思,當然可以很清楚地了解對方的愛慕;但對凱文因愛慕過深,反而看不清楚。便支支吾吾的說「我…我,我很喜歡你。」凱文會心的一笑,一字一句緩緩的說「我也好喜歡你,從第一眼見到你開始,我就已經知道我注定會愛上你。」俊杰心中的小鹿幾乎要跳破心房,嘴中發出沈重的呼吸聲。
凱文將臉慢慢貼近俊杰,右手仍然支撐著魁梧的上身,左手則溫柔地摸著俊杰沾濕的短髮,熱愛的眼神深深地望進俊杰的雙眼中。慢慢地,慢慢地,兩人鼻子終於相觸。凱文雙唇微微張開,漸漸地,漸漸地,吻上俊杰渴望的唇。兩人閉上雙眼,以接觸的唇來傳達對於對方的感覺。
潮來潮又去,退走時,牽動細沙作響。日光和煦,映在俊杰和凱文兩具年輕俊美的赤裸胴體上,反射出青春迷人的光澤。凱文和俊杰互相以舌傳情。有時凱文以舌尖輕挑俊杰的牙齦,讓俊杰癢癢的;有時俊杰以舌頭舔凱文的舌根,激起凱文更熱情的情緒。兩人不知吻了多久,俊杰緩緩離開凱文的熱唇,雙手打直穿過凱文的腋下撐在地上,將發熱的身體壓到凱文上面。凱文用兩個手肘為支點,撐住上身,雙腳分開,讓自己的身體和俊杰貼緊。
兩人原本因游泳變小的老二,在一陣熱吻之後,漸漸被喚醒,這時兩體相疊,兩條轉醒的陽具則在互相摩擦交愛。俊杰慢慢吻著凱文的挺鼻,沿著凱文性格的下巴再到性感的脖子,接著沿著凱文有點明顯的胸溝,吸舔凱文突起的右乳頭,再以舌尖輕撥左乳頭。緊接著到達六塊英勇的腹肌,用唇和舌進行一連串的熱吻。到達最後堡壘時竟然避開凱文有點硬的老二,這時凱文仍用手肘撐地,上身斜仰,雙腿大分,讓俊杰無阻礙地吻。俊杰整個頭埋在凱文的下部,用手撫摸凱文大腿內側,用嘴吻老二周圍的敏感帶,然後一口一口地含著凱文帥氣的兩顆蛋。
凱文閉上雙眼,仰望著無雲的藍天,輕輕地發出「喔 ~ 小俊~」俊杰終於用手慢慢拉退凱文可愛的包皮,讓關閉已久的龜頭出來透透氣,然後用舌尖沿著龜頭輕舔一圈,凱文被弄得又發出幾聲呻吟「喔 ~ 喔 ~ 小俊 ~ 喔 ~」接著俊杰便將凱文直挺的老二慢慢的由龜頭含到根部,雖然碰到喉頭有點難過,但是俊杰還是不斷讓頭上下抽動,用炙熱的唇舌,來愛凱文。
過了一段時間,凱文的老二已經被俊杰吹的挺挺而立,雄赳赳氣昂昂地以優美的弧形姿態出現,比先前的忠豪、信平、啟堯三人還要傲人。凱文喘氣的說「喔 ~ 小俊 ~ 讓我休息一下吧,我還不想這麼早就結束。」俊杰知道再吹下去,凱文一定會支持不住而射精,心中當然不願這麼快就結束,只好依依不捨地將嘴離開凱文的老二。
凱文得以脫困解圍,邊起身將俊杰制服在地上,用剛才俊杰的方式,吻著俊杰充滿陽光的臉龐,咬一咬耳朵後,順著吻脖子,胸部及乳頭;腹肌和大腿內側。然後熱情的用俊杰有點硬的老二,吹奏動人情曲。俊杰的老二在凱文賣力表演下,漸漸激昂起來。這時凱文用中指和食指,沾滿了黏滯的口水,便往俊杰臀中的神秘洞穴挑逗去。眼見俊杰已經漸漸受不了,凱文便在自己的老二上塗上大量的口水,對準好後,就慢慢地將傲人的老二塞進俊杰的秘洞去,然後雙手將俊杰的雙腿抬起,以跪姿前後前後地抽動,兩人不時發出「咿 ~ 啊 ~ 喔 ~ 喔 ~ 。」的聲音。
過了一會,凱文將仍再戀棧的老二抽離,將俊杰翻身,使俊杰以雙肘雙膝四點立地。然後跪在俊杰後面,用發熱的老二直攻俊杰的屁眼。然後凱文汗水淋漓的上身緊貼住俊杰的暖背,用突出的雙乳頭輕按俊杰滑順的美背。凱文右手則套弄俊杰英挺的老二,左手則在俊杰的胸腹間遊移,嘴則和回抬過頭的俊杰熱吻,此時兩人緊緊的結合在一起,身體配合大自然的節奏舞動著。
凱文加快速度,與俊杰臀部的接觸拍擊聲,也跟著縮短頻率。隨後凱文和俊杰同時「啊 ~ 啊 ~ 喔 ~ 喔 ~」的用力地吼出,凱文將老二抽出,激射在俊杰的背上,遠遠射至脖子,然後俊杰也同時的在凱文右手的催發下,射在海灘細沙上。
凱文和俊杰躺在細沙海灘上,兩人相擁,望著上頭的藍天大空,身上雖有精液和沙子,但也不急著洗去,只是望著天空想著找到所愛,俊杰此時此刻才真正拋開以前舊情的陰影,帶著一種溫暖甜蜜的愛意,在這個小島無人的夏日沙灘上,甜甜地享受小憩,互相擁抱著對方,進入美好的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