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to That Good Night

追撞。一個有前科,嗑藥的女阿飛,追撞上一個懷孕 28 週的孕婦。兩人送到醫院。

子宮提前收縮(Premature Contraction)
撞車引起孕婦子宮提前收縮。胎兒是 28 週大。羅斯替孕婦肚子上,綁上監視器,說小孩情況還不錯。但是這時發現有子宮規則 2 分鐘收縮一次的現象。蘇珊說,子宮頸已經開兩指了。給予 MgSO4 安胎。羅斯說小孩才 28 週,生出來太小了,早產。但是這時,蘇珊又發現羊水已經破了,而且羅斯發現小孩的心跳降到 120 ,小孩在子宮內已經有危險了。羅斯說小孩可能已經有酸中毒的症狀了,早產就早產,把他生出來吧。

結果小孩在電梯上生了下來。小孩生出來後,肺部有透明膜的症狀,不過治療後穩定來了。

孕婦的先生接到車禍通知,趕到醫院,羅斯叫他跟他到嬰兒室去。先生一臉迷糊,「什麼嬰兒室?」。他當爸爸了。後來他還高興的,感謝羅斯,把手搭在羅斯的肩膀上,哥們一樣。

能安胎盡量讓小孩到接近足月生,避免早產最好。早產兒肺部發育尚未成熟,肺部就會透明膜疾病(Hyalin membrane)。危險。

正常胎兒心跳大約 140。如果心跳下降了,表示小孩有問題。必須生出來處理。

主動脈破裂
撞人的那位女阿飛,胸痛。看大家都在處理孕婦,沒人要理他,抗議。警察還等著看,如果沒怎樣的話,他要把她送警局了。但是班頓後來看了胸部的 X 光,發現,可能有主動脈破裂的現象,需要詳細檢查。警察說,如果是我,我寧可睡覺,不救也罷。班頓說,你總不希望她死在牢裡吧。後來的事,沒有詳細交代,只有演出,班頓走出來跟警察說,那女的死掉了。

撞車前胸撞到駕駛盤,有可能使胸部主動脈產生裂縫(Dissecting aneurysm),胸部 X 光會發現上方中隔處(Mediastinum)變寬。如果不處理,裂縫變大,造成破裂,病人就會死亡。不知道班頓是來不及處理,還是處理沒成功。本病的死亡率很高。

劇情
葛林的老婆,在米瓦基找到一個法官助理的職位。要求葛林搬家。葛林心裡不願意,但是勉強。曾經問過老婆,看是否她可以用通勤的方式。老婆說,兩小時車程,每天來回要四小時,瘋了。他老婆說,他已經讓步很多了。葛林陷入難以抉擇的局面。

寇特偷偷問羅斯,他有一個病人那部位有濁熱感,是不是代表...?羅斯說,那要做細菌培養。培養棉支要在那話兒上劃 10 次。然後問道:「女的是誰?」。寇特說屁股長疹子的那位。

後來,寇特問傑瑞檢驗報告出來沒?傑瑞說,你要問誰的。寇特說:寇特泰爾。傑瑞說,那張報告在公佈欄。寇特衝到一群圍觀的同事面前,把檢驗報告從公佈欄撕了下來。同事們大笑。

等待換心
通知葛林,有個心跳跟呼吸已經停止的病人要送過來。送來時,葛林發現病人都還會講話。結果是救護人員將他電擊後,心臟又跳了。就在這時,講著講著,病人又昏了過去。蘇珊說頸部摸不到脈搏,但是心電圖是正常的跳動。葛林做心臟按摩,把他用電擊的救了回來。給他 Lidocaine 跟 Dopamine 強心劑。

後來病人說,他是房子設計師,患有嚴重的心肌毛病,心肌耿塞,還有心肌炎。本來有一個小孩捐心,要接受心臟移植的。但是我猶豫了一下,喪失了機會。這幾年都在祈禱有人出車禍。我太愛工作了。這次還趕來這裡參加設計師大會。我本該多陪陪九歲的女兒。現在我要死了,我好不想死。

葛林很同情他,因為他自己也有個五歲的小女孩。他說他太愛工作了,這也說到葛林的心裡。葛林到處張羅看有沒有適合的心臟。結果不是血型不合,就是家屬不同意捐贈。他知道沒有心臟移植,病人拖不過今晚。

蘇珊建議給予作分流手術,但是心臟科卡森不贊成。後來病人腎臟開始不會排尿了,終於死亡。葛林下班了,還不回家,還在為搬家,轉工作,家庭的問題猶豫,靠打籃球發洩。回到家,若有所思的把女兒叫來一起,疼著可愛的女兒睡覺。

心電圖跳動一下一下正常。但是卻摸不到脈搏。這是奇怪的現象。我們稱為 Electo-mechanic dissociation。因為心電圖只是電路的表現,電有到,但是馬達沒轉。(或是馬達轉的很弱)。有時我們會補上 Calcium gluconate (鈣)來矯正這種狀況。第二次昏過去的心電圖是亂亂的,沒有一個尖銳的波,那就是真正的心律不整,心室顫動了。

心臟的手術如果血管不通,可以接血管。瓣膜壞掉,可以換瓣膜。但是如果是心肌炎,那就只有心臟移植一途了。

蘇珊說的「分流手術」。分流手術,就是利用類似人工心臟的體外循環,讓機器代替或幫忙心臟,畢竟可以撐幾天,這幾天再等待看有沒心臟可以移植。我也覺得可行,不知道卡森為什麼反對。

沒有排尿,不是膀胱的問題,也不是意識的問題。而是腎臟得不到足夠的血流而壞掉了。應該是說,沒有辦法製造尿了。這種情況就是休克的症狀。一般外傷可能引起出血性休克,因為人體剩下的血液太少了。這個病人是因為心臟沒力,所以叫做心因性休克。

氣喘
黑人小孩,氣喘。羅斯給予氣管擴張劑跟 Solumedrol 類固醇。詳細追問後發現,氣喘惡化是因為最近家裡撿到一隻貓,養了下來。羅斯判斷是病人對貓過敏,建議把貓送掉。病人情況改善,開了氣管擴張劑跟類固醇 Prednisolone 的處方,要黑人媽媽到附近藥局去買藥。但是不久病人又發作送回。結果是沒吃藥。羅斯質問,媽媽說,藥費要 30 元,她付不出。羅斯要他明天帶小孩看醫師,媽媽說工作不能請假。羅斯就在急診處找公藥,給病人。最後下班時還跟葛林借了 40 元,買藥送到貧民區給病人。媽媽感動了,答應明天送小孩看醫師。

過敏很多小兒氣喘是由過敏引起。醫師除了解決氣喘(氣管擴張劑)外,嚴重時加上類固醇(美國仙丹)。最盡責的醫師則應該幫忙找出過敏原。像這個病例的過敏原是貓,離開貓,氣喘才會好。有時候,小孩對北部的潮濕空氣過敏,還得搬家住到台中來。

這裡也表現了美國的醫藥分業。羅斯開處方,但是病人沒去藥局買藥。美金 30 元,相當於 850 圓台幣。也是好貴。

這裡演到羅斯在急診處到處找藥。在醫院上班的醫護人員大概明白,外人就可能不知道他在做什麼了。他在找的是所謂的「公藥」。在病房,有時候醫囑會改變,病人本來服用的藥物會作廢。像是病人服用某種藥物後過敏,醫師會停止讓病人服用。這時會有一兩顆藥,藥局已經送到了,但是醫囑已經改變。這時這兩顆藥已經開封,不能退回藥局。要丟垃圾桶又浪費。所以病房有一些瓶子,專收這種零散的藥物。像我忙碌到胃痛時,會找公藥,看有沒剩。幾種胃藥裡面大多總找得到一顆拿來吃。睡眠不足,頭痛時,偶而也會找看有沒有剩下的頭痛藥,拿顆來吃。羅斯找的就是這個。因為是免費的。但是多半剩下數量很少,還是不敷使用。

醉酒
一個年輕人聚會,打賭輸的喝酒,結果喝了 15 杯的啤酒跟龍舌蘭。昏迷送到醫院。蘇珊用這個病例教導寇特怎樣插氣管插管。病人酒精濃度驗出來是 832。蘇珊給于透析,病人終於清醒。蘇珊說,腦細胞死了好幾萬個,但是沒關係。

「透析」其實中文簡單講就是『洗腎』。聽起來,好像是針對尿毒症的病人用的。用來把血中的尿毒洗出來。當然在中毒時也可以把毒素洗出。前集,凱落服用安眠藥自殺,也是用透析把血中殘餘的藥物洗出。比自然代謝快速。

啤酒加龍舌蘭酒,不知是怎麼喝法。印象中好像叫做「深水炸彈」。

腦細胞有好幾億個。死了幾萬個沒關係。凱落自殺後獲救,自己也說自己的腦細胞死了好幾萬個。只要病人缺氧過,多少腦細胞是死了一些沒錯。最好是不要。

班頓
休息室內,班頓一邊練習單手打結,一邊用耳機聽錄音帶。寇特問他聽什麼,班頓說繞口歌。蘇珊說,騙你的啦,他聽的是「心臟手術」的教學帶。

單手打結是外科醫師的手術的一種技巧。有時傷口很深,縫針綁線時,不容許你用兩隻手打結。就用單手。其實單手的意思是,左手拉著線不要動,用右手打個結。不是指只用一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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