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 confidential

蘇珊的男友精神柯醫師迪夫得了憂鬱症。半夜蘇珊起床,發現迪夫沒睡在旁邊,自己在客廳自言自語。迪夫說,我沒天要設法不去恨病人。我嘗試告訴自己,病人的生日跟媽媽是同一天,或者告訴自己,病人長得很像弟弟的一個朋友。但這些都沒用,我感到空虛。我睡不著,我無法思考。

寇特在急診處縫豬腳,練習外科技術,家裡冰箱還一堆豬腳。

感恩節。一個腎臟病的黑人送進急診。尿毒 250。以前本來都有洗腎,但是因為言語態度不佳,所以得罪門診,門診都不給他掛號。好久沒洗腎了。病人一直抱怨,什麼叫感恩?感恩什麼?感恩盧干達?還是嗜肉菌? 電視老是報導資訊高速公路的垃圾新聞,人看多了,我反而喜歡豬。

蘇珊替聯絡門診。門診答應了。但是病人不去。蘇珊說,你如果不去門診,你就得看急診了。病人說,拉倒。然後罵蘇珊是個令人生氣的小呆瓜。

蘇珊氣壞了。後來就說要替他量體溫,然後叫病人趴著,肛門上插上一束花。急診的每個人都向這邊看。病人說,你們沒看過量肛溫嗎?

42 歲卡雅小姐,車子撞上橋墩。送來急診。寇特先用耳鏡檢查耳朵,班頓則翻身看看全身那裡有傷口。這時,寇特突然發現異狀,叫住班頓,班頓正由上往下檢查,也檢查到臀部了,這時兩人發現了鳥。班頓叫病人卡亞「先生」。然後叫寇特帶到隔壁縫合。

縫合時,病人憂鬱的說,我現在要化妝三小時才趕出門,而還是得到別人厭惡的眼光。寇特為了要逢側邊的臉,跟病人說,麻煩你轉過頭去好嗎?

跟父親十年不見了,後來父親來訪,他穿著女裝出門,開門時,父親說,你是亨利的女朋友嗎?他說,我就是亨利。父親說,你看起來很像你妹妹。父親來是因為快死了,父親說,雖然你穿著女裝,但是你還是我的兒子。

後來病人跑到屋頂,要自殺。覺得我再也無法再當女人了。寇特追上去,但是病人還是跳樓了。

後來班頓告訴寇特,是班頓自己的錯。疏忽了。這個病人,他早就應該知道他撞橋墩就是自殺,他應該用心防止的。

跟同性戀一樣,這是出生錯了性別,他本身的性向就是女生,值得同情。這不是病人的錯,但是別人厭惡的眼光,也是難免。他應該去接受換性手術,成為真正的女人。這個演員,是「醫門英傑 Chicago Hope」的那位黑人醫師。由他來男伴女裝,別人看來大概當然是「厭惡」。

超速車禍。兩人相撞彈出。一人已經昏迷無希望了,叫做賴瑞。一人送進來,右側股股骨折,叫安迪。另外被撞的 22 歲女生,身首異處,當場死亡。

安迪,看著賴瑞在隔壁急救無效死亡。羅斯站在病人頭部,說這裡看到一堆大腦的灰質,請神經外科來評估。神經外科看了後搖搖頭。安迪則接受腹部透析檢驗,結果流出來是血,所以有內出血現象必須開刀。

羅斯說,看到一些灰色的東西。是指 Gray Matter。這是大腦的腦漿。大腦分灰質(Gray matter)跟白質(White matter)。(本段劇情還詳細描述腹部透析的步驟與原理)

安迪送往開刀房路上,突然跟護理長講,雖然車主是賴瑞,但是當時開車超速撞人的是我。我害死了賴瑞。

手術完。安迪和賴瑞的媽媽趕到了急診處。安迪已經手術脾臟切除了。安迪說,賴瑞闖紅燈,我告訴他剎車,他不聽。這時,護理長恰好在隔壁聽到。

後來,護士跟護理長說,你不跟警察講實情嗎?這是過失殺人耶!護理長說,很多病人以為他要死了,常常會跟我們醫護人員透露一些,他們不會對自己丈夫或牧師透露的話。我們會講出去嗎?

賴瑞的媽媽跟護理長哭訴,說,我看了兒子的屍體,還真想打他一巴掌。怎麼可以對自己跟女孩做出這麼笨的事。

護理長見安迪。你忍心讓賴瑞的媽媽以為是他兒子害死了那女孩?安迪問,『你害死過人嗎?』護理長說,『沒有,但是傷害過人。』『你都講實話嗎?』『未必。』安迪說,『要講實話的確不簡單是嗎?』

醫護人員會知道很多 confidential 的事。未婚懷孕,生下的小孩不是先生的,等等。醫護人員跟律師一樣,對病人不利的事情,一般是未經病人同意,應該替病人保有隱私權。否則病人不敢講實話,會對診斷及治療發生錯誤。不過,這件隱私倒是跟疾病的病情無關。只是護理長看著賴瑞的媽媽,心裡是情何以堪?

針對超速,大家閒聊。羅斯說,他高中時,也在河濱路飆過 190 。護理長說,他年輕時,曾爬到電視天線塔上 60─90 公尺高處。傑瑞則說,他們有個朋友父親是爆破專家,他們偷過幾桶炸藥嚇過人家。葛林說,你們說真的還是假的?我最瘋時,也是在火警演習時亂搞而已。大家大笑。

骨科醫師塔格歷來找護理長,然後當著羅斯面前親吻。羅斯把骨科照會單撕掉。

火雞攻擊。警察送一個滿臉抓傷的病人進來。病人自稱是動物權力保護運動的會員。感恩節到市場,看到人家在抓火雞,他為了拯救豁機就搶了火雞,拎了到車上。警察追他,因為這是竊盜。到了車上,火雞不乖,把他的臉都抓傷了,他反抗之下,就把火雞的脖子扭斷了。

火雞後來送到急診,塔格立說,他來拔毛,等會做感恩大參加菜。

後來有一幕,在感恩節餐會上,病人偷偷的拿了塊火雞肉,躲在暗處大吃。

送來一位病人,以前是狼蒼病。在廚房昏倒。可能是心臟病。心電圖顯示 ST_T 線型抬高,可能是心包莫積水。X 光心臟輪廓也變大。這時病人血壓下降,昏迷了。班頓覺得應該緊急用針把心包莫的水抽出來。但是班頓沒做過。沙拉高班頓一期,告訴班頓,你做,我教你。

接著詳細的描述了,班頓做心包莫抽水的過程。但是班頓插進去的針卻碰到心臟,造成心室顫動。急救後,沙拉說,可能心包莫很厚,沒辦法這樣抽。然後教班頓直接開進去,引流心包莫積水。

這段也詳細描述心包莫抽水與開刀的詳細過程。

護理長跟塔格力離開餐會,護理長告訴塔格力,在交往的這段期間,他跟羅斯上過床。但是那是自殺前的事,自殺後就沒有了。但是在兩週前,羅斯吻過他。塔格力搖頭,問他,到底是把他當垃圾還是什麼,為什麼要告訴他這些事。護理長說,我要對你誠實。塔格立說,你說的我聽到了,然後不理護理長逕自走了。

這段是承襲上面護理長對安迪說,要說實話的劇情。現在所有的專家都會勸人,沒有必要為了表示「誠實」,把你不忠的過去告訴另一半。那是自私的。只是讓你自己解脫了,卻把包袱丟給了另一半。

沙拉要離開急診處進修了。班頓感謝他。

蘇珊準備了感恩晚餐,迪夫沒來。

晚上,街上下著雨。一個人的黑影在車陣中醉行,車子,車燈,喇叭,來來往往,閃來閃去,人影一邊大叫『來撞我,來撞我!』。是迪夫。

迪夫得憂鬱症,卡森得心臟病。很多醫師是那醫科的,就終於那一科。有名的腦神經外科醫師,終於頭部外傷。免疫科權威的老師,終於淋巴瘤。肝臟權威的老師,終於肝癌。有時造化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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