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 episode 3 , 1997-12-30
天氣晴朗，葛林上班碰到蘇珊，兩人同行。蘇珊將到夏威夷茂夷島度假 8 天。葛林說安士堡對急診將有很多改變。我們會很忙了，因為南區的住院醫師聽說訓練水準很差，我們一半的時間要用來防止他們毒死病人。 貝蒂又把寇特吵醒，說「我來叫你起床以免又遲到」，端了碗食物，謝謝寇特上回替他修理氧氣筒。又說耳朵好像有臘，寇特推說，二樓住了個家庭醫師，你去找他。然後寇特就落跑了。 安士堡說，本院病人將會增加 30 %，為了效率，每個人必須看 2.5 個病人，而且業績列入考核。處理病人最多的，將給予軟糖獎勵，最差的罰他替我洗車打蠟。葛林問，DOA （到達時已經死亡的）算不算在內。 安士堡說，你不要把病人弄死就好。因為偉芙行政工作太多，安士堡問葛林，你平常負責什麼？葛林說，「處理病人陳訴，監督工作，提振同事士氣」。安士堡就把偉芙病例審查的工作改由葛林作。 DOA 是 dead on arrival。到達時，已無生命跡象。 葛林是主治醫師，階級跟總住院醫師偉芙不同，把總住院醫師的工作派給主治醫師，大家都叫屈。 一個病人臉上有幾道抓傷傷口，原來是動物園袋鼠跑出來了。 葛林審查病歷說，左晚是誰當班？病歷字太遼草了，看不懂在寫什麼，好像梵文。 護理長說，是那個白痴把 BMW 的車停在我的車位上？旁邊一位女的說，你是車位 37 嗎，警衛說可以停呀。護理長說，三年來，那都一直是我的位置。女的說：我開走好了。護理長問：那是誰？原來是新轉來的實習醫師瑪姬。羅斯問，「你的車不是被吊走了嗎？」護理長說「對，但是那仍然還是我的停車位。」 珍妮替小孩縫合手的傷口。班頓過來，告訴她，應該叫實習醫師縫。珍妮火大。班頓說：縫合前，你有跟小孩母親告知你有愛茲嗎？ 蘇珊高興地大叫，我就要去「茂夷」囉。葛林嘆氣說，從聖誕節一直忙到現在，都還沒機會休息。蘇珊說：「要不然就跟我去夏威夷呀，你不是有特休假」。葛林愣了一下說「得了吧，我那有空？」，這時突然有病人情況不好，就說：等會兒再討論。 老人背痛，放射到腰部及大腿。以前有過腎結石。護理長問他是不是愛吃冰淇淋跟喝茶。冰淇淋內含鈣，茶裡有草酸，兩者合併容易得草酸鈣的腎結石。原來，老人是護理長以前的化學老師。老師說，你是坐靠窗第二個座位的那位。我就知道你會有成就。現在你是那一科的醫師？護理長很喪氣的說：我不是醫師，我是護士。老師愣了一下，說：很好。 我請教泌尿科醫師，他們認為是亂蓋。兩種東西吃進去人體，跟你放在試管內是不一樣的。 葛林接到一位病人，89 歲，血壓只有 50/30，昏迷。葛林問，看看有沒有「簽署拒絕心肺復甦同意書」。結果打電話聯絡家屬，家屬也不知道。這時心跳停了，葛林只好先把心跳救回來。 寇特跟甘醫師看了看開刀房，發現沒個外科實習的醫師都在手術，就只有他們倆沒有機會。寇特這時發現，新來的醫師內有「基頓」醫師，他知道班頓會想申請小兒外科了。不過，他兩位覺得，班頓看起來會跟小孩合得來的人嗎？說完，轉頭，班頓就在後面。 摩托車撞上在玻璃的卡車。大塊玻璃刺穿病人的前胸。右側有 Tension Pneumothorax（氣胸）。血壓 74 ，而且已經有點發紫了。這時病人又癲癇性抽搐，全身及手腳抽動，連打針都很難，要抓著，而且要算准發作間的空檔。這時，偉芙要珍妮把插在病人胸部的玻璃扶住。珍妮考慮了一下，迴避了，衝出去，叫麥力克處理。 連打針都可能搓不到，病人頭部跟身體一直抽動，要去扶住玻璃，割傷手的可能性很大。 病人有 COPD（慢性肺病），腎臟衰竭，攝護線癌，心臟衰竭等等重病。血中酸度是 PH 6.97 。葛林一邊心臟按摩一邊催促，再找家屬確定，有沒有「放棄急救」的聲明？找不到，葛林問，已經壓了幾分鐘了？答：12 分鐘。還要壓。時間到了時，心電圖上還是一直線，所以葛林說，宣佈死亡吧。然後走出門去。但是走到門口，護士跟他說，又有心跳了，血壓 50 。葛林很不情願的回來，一邊說「不會拖太久的 （It won't last.），一邊只好繼續急救。然後一邊罵：「這樣的病人，如果是我，早就把拒絕急救聲明書用刺青刺在額頭上。」 葛林跟羅斯談到蘇珊邀他同去夏威夷。葛林說，我們本來就是很熟的朋友，可能不是那個意思，怕是我會錯意。 蘇珊跟護理長講，他脫口邀葛林同去夏威夷。護理長問，你們是否已經 ......，蘇珊忙說沒有。蘇珊說，葛林聽了，嚇了一跳，趕忙躲開。 女小學生，小便時會痛。以前有過膀胱炎。否認有過性經驗。羅斯問瑪姬，你覺得是什麼問題？瑪姬說，我看他身上穿的是名牌，一定是有錢人。有錢人，膀胱炎不找家庭醫師，不跟父母講，那麼，多半是未婚懷孕或是性病。 寇特一心想學開刀。班頓想選小兒外科，所以先去見安士堡，但不在辦公室。寇特說，有一個脂肪瘤的病人，班頓說，那不急，寇特說，病人要今天開刀。班頓沒空理他，就說，那就去開刀房訂房間。然後轉頭跟秘書講話，寇特說，我可以協助（Asist）嗎？班頓愣了一下，叫他出去。寇特跑到開刀房，班頓有個 Pheochromocytoma 的病人血壓高需要急開刀。護士趕忙空一間房間出來。 寇特說的「協助」是指想在開刀時當助手，而不是要協助班頓見安士堡的問題。 Pheochromocytoma 是比較罕見的一種腎上腺腫瘤，他會分泌很多腎上腺，病人血壓會高得離譜甚至發生中風。因為脂肪瘤是簡單的，開刀房都排得很後面，寇特想早點開刀，所以騙開刀房說是罕見的腎上腺腫瘤，開刀房就會從中間插進去，讓這個病人優先。 班頓原來打算申請跟安士堡的「胸腔外科」，但是因為名醫基頓轉來本院，他想優先考慮「小兒外科」。 他問安士堡，如果他申請小兒外科不成，是否可以回胸腔外科？安士堡說，你 6 點以前要決定。如果 6 點以前，你沒來我辦公室，那麼你可能兩頭都落空。 偉芙問珍妮，為什麼「抗命」。珍妮說，身體不舒服，下次不會再犯。 班頓到開刀房幾次想見基頓，都在門外被擋駕，基頓醫師再開刀，不願被人打擾。班頓很急，六點以前要決定。交代護士。護士說，我不是秘書，你放個字條好了。 葛林老半天才一個病人，就搶了個腳有長疣的病人，但是這時，護士又說，老人不會呼吸了，偉芙又把腳長疣的病人搶走了。 終於病人的做燻火腿的兒子來了。但是有點阿達。葛林問他，你們很親嗎？（Are your close with him?）兒子說，住的相隔兩百里。葛林告訴他，病人已經多樣器官衰竭了，必須給予插管靠機器活下去，很多人會選擇安寧死，不作急救。兒子點點頭。兒子走出去到門口，回頭說，你會把他醫好的是嗎？不要讓他死了。葛林愣在那邊。 班頓正在教寇特，第一刀應該切多寬切那裡。安士堡衝進來，責備說，要開有趣的「Pheochromocytoma」，竟然不告訴我一聲。班頓說「什麼 Pheochromocytoma？這只是簡單的脂肪瘤呀。」結果東窗事發，寇特被趕出開刀房。也沒開到脂肪瘤。 檢驗結果是「淋病」。女孩說，他也只做過一次，原來幻想得很美，結果，那男的連正眼也不瞧他，甚至連開車送他回家都沒有。羅斯告訴他一番大道理，想要跟你發生性關係的，不一定是有愛。勸他看清楚，現在年紀太小，最好等到有投票權才作。然後，告訴瑪姬，他要小睡一下，不要呼叫打擾他。 葛林一邊插管，電擊急救，一邊罵「每天花費 5000 美元，浪費一個無菌室，只為了給這個短暫無意識的生命？」護士告訴他，兒子正在門外隔著玻璃看。急救成功，兒子還豎起拇指稱讚。 電視上演著出動大批警力，逮捕袋鼠。 珍妮找班頓。珍妮問，你是否打算告訴每個人，我有愛滋病？班頓說，不會，但是我的病人你不要碰，也不要跟我同一房間處理病人。 安士堡巡房，因為寇特出的螻子，就特別電他。一個病人甲狀腺切除後，發生 Chvostek sign ，就是輕敲臉頰，臉頰會抽搐。你要怎麼處理？寇特回答，大量點滴，給他利尿劑，降低血鈣。安士堡說，你說的是教科書上有關高血鈣症的處理，這個病人卻是低血鈣，所以這個病人經你處理後，心跳停止了。安息吧，愛蒙先生。這時候寇特的頸部突然扭曲，歪頭，甘醫師說，剛才打的那根針，有這個副作用。安士堡問主動脈動脈瘤如何分 A 型，B 型時，安頓瞪著寇特歪掉的脖子。 前面有段劇情，好像是甘醫師在替寇特屁股打針被班頓撞見。打什麼針，沒交代。有可能是「止吐針」之類的東西。因而發生 EPS （Extra-pyramidal syndrome），所以歪脖子。 Chvostek 以及 Trousseau's sign 都是血中鈣質太低的症狀。寇特是記錯了。 甲狀腺切除時，如果傷到「副甲狀腺」就會發生血鈣降低。 護理長找不到空閒的醫師，只好找瑪姬處理腎結石的病人。沒想到，化學老師也教過瑪姬。瑪姬說，實在很想用點滴代替止痛針。因為老師當年讓他化學不及格。護理長想緩和關係，說那我們是同學？瑪姬說，跟你同學的可能是我老姊。然後，丟下一句話：再記一次他的尿量，上回的記錄已經是兩小時前了。 動物園管理員被送入急診，因為慌亂中，有人的麻醉槍打到了他，令他昏迷了。 葛林找到了病人的拒絕急救書，而且上面還有這兒子的簽字。氣得要死，兒子則只會哈哈。 患淋病的女孩要出院了，想到羅斯跟他講了親切的道理，想謝謝他。沒想到呼叫羅斯的結果是，看到羅斯從一間辦公室出來，後面是衣冠不整的放射科女醫海瑟。 一個病人從 30 尺掉下。多處開放性骨折。偉芙要班頓插氣道插管，但是口鼻都是血，從喉鏡看不到氣管。偉芙要珍妮從鼻子插個尿管，打氣後拉住來壓迫止血，班頓對珍妮說，我不是告訴過你我的病人你不要碰？珍妮說，我比你先到，這是我的病人，不是你的病人。後來珍妮插鼻管，止住了血，班頓也插進了氣道管。 尿管前方有個氣球，把尿管深入鼻腔，把氣球打漲大起來，然後夾住不要漏氣，就對鼻腔出血處有壓迫止血作用。一般鼻腔出血，很難直接止血，都是用這樣的方法來壓迫止血。 葛林打電話，請教，一個拒絕急救的病人，因為臨時找不到自願放棄書，因此只好替他裝上呼吸器急救，現在有沒有什麼合法的方法，可以拿掉呼吸器？這時，護士告訴他，病人「醒了」。 安樂死或是安寧死，目前用「消極」的方法。就是該給他插管人工呼吸，結果病人有「拒絕」的意思表示，那麼醫師可以不做，病人死亡大家都沒話說。（在安寧死法律沒通過前，則要小心被家屬告「見死不救」）。但是，沒有人敢用「積極」的方式。也就是說，病人明知必須用呼吸器，而且已經用上呼吸器，那麼誰敢把他停止？因為，你把呼吸器停止，變成直接造成病人死亡。所以，葛林才要急著找「拒絕心肺復甦聲明」，找不到才插管。一開始時，葛林還是只用呼吸罩。 寇特發現抽煙的貝蒂在急診，因為濃煙嗆傷。貝蒂說，「完了」，寇特問什麼東西完了，貝蒂說「整棟大樓燒毀了」，寇特緊張的說：「包括我那層嗎？」。 班頓急救完，又衝進開刀房，基頓醫師已經開完刀走了。 葛林看病人不舒服的搖頭，問病人是否想把氣管插管拔掉？但是拔掉對你生命有影響。老人決定拔掉。拔掉後，老人說，我兒子很好就是有點盹（Low)。我活的已經很充實了。葛林打算把他住入加護病房。 快六點時，班頓趕到安士堡辦公室，安士堡不在，只有個女的坐在辦工作前蹺腳玩電腦，啃漢堡。班頓說，能不能幫我呼叫他？女的說，我是新來的。班頓灰心之餘，正要走出去，女的說：你叫班頓嗎？我是艾比基頓。我看過你的紙條了。坐下來聊聊。 珍妮走出急診，外面下者陰冷的雨。偉芙跟了出來，告訴珍妮一個故事。他有個朋友是律師，得了愛茲，但是怕客戶跟同事知道，因此隱瞞著大家。每天帶這這個秘密，非常辛苦。珍妮說：的確。偉芙說：我很高興，你決定留下來繼續你的工作。你如果辭職，對病人是一大損失。 護士要葛林簽署死亡證明書，原來老人在電梯途中，在輪椅上斷氣了，並沒有到達加護病房。 安士堡檢查每人今天處理的業績。問葛林，你今天有上班嗎？葛林遞給他一個報告。安士堡說，整個 11 小時，就處理了一個病人？葛林說，這個病人比較麻煩。安士堡問：處理後來呢？葛林說：死了。結果業績最好的是蘇珊，得到安士堡的軟糖。安士堡把打蠟的海綿塊丟給葛林，告訴他，他的車是黑色的凱迪拉克，而且要記得車輪側面也要打蠟。安士堡走了後，葛林問蘇珊，他是當真要我打蠟嗎？ 葛林問蘇珊關於邀他去夏威夷的事，蘇珊說，如果你想去，應該是有房間的，如果你不能去也無所謂，我當初這麼說也不是當真的。遲疑了一會兒後，蘇珊笑著說，那麼 10 天後再見。轉過頭，蘇珊換上失望的表情。 葛林最大的敗筆，就是當初蘇珊開口邀他的時候，沒有馬上答應。另外，我覺得，的確，辦公室朋友或同事之間發生「戀情」，失敗時或是會錯意會比較尷尬。這段劇情好像「日本片」像「偶像劇場」的劇情。不像歐美文化。 海勒威下班時，看到了逃出的袋鼠在翻垃圾找食物。 非常歡迎任何指教與請教。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