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 episode 4 , 1998-01-06
時間是早上 6.02 分。女的宿醉模樣。床上躺在旁邊的羅絲催促起床。女的想喝杯咖啡，羅絲不答應，只叫她趕快開車回家。女的說羅絲實在沒有騎士精神。 寇特的房子燒毀了。甘醫師說，我那兒還有床位，如果你不想住父母家裡的話，可以搬過來跟我住。等會兒有討論會討論胰切除，班頓主講，寇特協助。這時寇特才想到班搬頓的幻燈片，放在家裡，已經被火燒掉了。 女的恍惚的在羅絲車上。羅絲只想趕快把女的送回家，再回來繼續睡覺。這時女的突然手一直搓羅絲，羅絲忙著開車，罵道，不要這樣，我現在沒興趣，女的手還是一直搓，羅絲轉過頭看去，發現女的口吐白沫，手腳抽搐起來。 羅絲送到急診，說是癲癇重積症（Status）。護理長問，「那裡發現的」「我家」「叫什麼名字？」「不知道」。護理長愣了。 血壓 70/40.因為連續抽搐，已經高燒。葛林說，拿個雙頻道的腦波器來，我要用麻醉法，給予巴比妥注射，插呼吸管，讓他昏迷。 一般癲癇發作是全身抽搐 3 分鐘，就停了，慢慢病人會清醒。所謂重積症（Status Epilepticus）就是抽個不停。從車上一直抽到急診處還在抽搐。死亡率相當高。全身抽搐，就好像運動跑五千公尺一樣，就發燙了。癲癇發作時，腦波（EEG）會顯示發作的尖銳波（Spike）。一般腦波大概會在頭皮上貼 12 處電極，葛林只要貼兩個電極，左右各一就可以了。中文翻成「心電圖（EKG）」是錯的。一般治療是先用 Dilantin （狄蘭停），如果最大量了還是沒效就要用 Luminal （芭比妥）。不過芭比妥大量時，會抑制呼吸，必須插管人工呼吸了。如果再沒效，就全身麻醉。如果，還是一直抽，那麼不久就會死掉了。 安士堡正發佈新規定，外科醫師出了開刀房，就要穿西裝。這時寇特穿著開刀房的綠色開刀服闖進來。安士保瞪他一眼。班頓罵寇特說，你遲到了。寇特想說什麼，班頓已經走向講台。演講題目是，Whipple operation 代替胰臟全切除治療胰臟癌的結果報告。班頓說，把燈光關掉。寇特在放映機旁搖頭。班頓說，讓我們看第一張幻燈片，結果一片空白。班頓愣在那裡。寇特說，能否私下跟班頓說一下話。「剛剛我正要告訴你，幻燈片燒掉了。」 Whipple operation 是只有切除胰臟的前半部。因為胰臟有兩大功能。一個是分泌消化脢，一是分泌胰島素。完全切除胰臟，會消化不良引起營養失調。另一方面則產生糖尿病，必須注射胰島素。班頓是報告只切一部份胰臟的結果。 安士堡答應改期，改為明天。寇特必須在今天把幻燈片再作一套出來。寇特怕時間太趕。班頓說「毋庸置議」。 偉芙建議安士堡，急診負責內科跟外科的醫師應該分開。癲癇是內科，應該我來。葛林堅持，偉芙說，那麼我負責外科好了。這時，本來癲癇已經停的，又再發作了。 珍妮在廁所，一直想吐。 基頓醫師告訴班頓 203 房的病人，看過嗎？班頓說是個盲腸漲大的病人，快要盲腸破裂了。需要做結腸造口。 基頓要班頓帶寇特去。班頓說，我一個人可以處理。基頓說，帶他去，這是值得學習的病例。 盲腸漲大，Cecal dilatation。 因為中文 cecum 是盲腸，而 appendix 是闌尾。所以翻成盲腸漲大。 Cecal perforation 翻成『盲腸穿孔』就會令人誤解了。其實，闌尾 Appendix 是盲腸 Cecum 的一個尾巴。 一般而言，大腸盲腸會漲大，多半是肛門直腸阻塞。有些是因為大腸癌，有些則是別的原因的。 這病人，據中並未提及是什麼病，導致肛門直腸阻塞。 如果能夠讓直腸通暢，那麼大便就出來了。自然就解決了。但是有時阻塞的原因沒那麼簡單處理。所以就得先作人工肛門，讓大便有得出來。 所謂結腸造口就是人工肛門。 羅絲跑回車裡，翻箱倒櫃，終於找到身份證。他急著衝進急診，葛林說，病人已經死亡了。病人叫做娜汀威絲。 葛林告訴羅絲，女的化驗出來有吸毒反應。你跟他整晚在一起，她吸毒，那麼你？羅絲說，你是懷疑我？火大，不過，葛林還是遞了個尿杯給羅絲。 班頓到 305 房。小孩說，我寧可變成美麗的屍體。班頓說，不行。小孩不理母親也不理班頓，衝出房門。寇特看了小孩身上的夾克，突然說話了，談到小孩學校球賽與啦啦隊。小孩在門口停了下來，跟寇特答腔。 12 歲的小孩胸部槍傷。小孩以前都是舉槍的角色，但是這次商店的老闆，拔槍速度比他還快。 珍妮躲著打電話給她的醫師，問他會吐是不是愛茲藥物的副作用。偉芙來要他替一位腳踝骨折的病人打夾板。偉芙說，會有一大堆護士搶著幫忙。三個護士抽籤，結果溫蒂抽到。原來送骨折病人來的米克，是個帥哥。珍妮提病人打石膏（Splint）時，溫蒂癡癡的望著帥哥，帥哥卻被珍妮吸引。 偉芙跟葛林說，為何還讓羅絲今天上班。葛林說，化驗報告出來，羅絲確實沒有吸毒。偉芙說，你測了他血中酒精濃度嗎？他現在正在替 12 歲的小孩插胸管。葛林說，我想，有人在旁協助他會好些。偉芙過去幫忙。羅斯說不用，偉芙則堅持要在旁邊看著。羅斯就跟大家說，現在保母的工資一小時是多少呀？ 基頓很訝異，班頓竟然可以勸服小孩開刀。班頓說，其實是寇特的幫忙。基頓說，如果幻燈片不急的話，就讓寇特也上來刷手幫忙。寇特高興死了。手術由班頓主刀，基頓發現他技術純熟。 警方到急診來對羅斯採口供。女的那天晚上曾到洛克酒吧，那是怪裡怪氣的人集合的地方。整晚跟羅斯在一起，羅斯都沒看到他吸毒？羅斯說，只看到他進了浴室好幾次。問羅斯有沒有開藥方幫忙？羅斯說沒有。 基頓問寇特，你是如何不靠鎮定劑就把病人弄來開刀？寇特說，女孩手術最怕體育課換衣服時尷尬，尤其是做結腸造口。所以我答應開個診斷證明給他，讓他免上體育課。有效期間到校隊冠亞軍賽時。那時已是 11 月。 帥哥原來是教鄉村舞蹈的。一堆護士要求他當場示範。 一個中國女孩，15 歲。只有一次性關係。是在兩個月前。現在是下腹痛，發燒，陰道有分泌物。檢驗無懷孕。護理長認為是骨盆腔發炎。建議要醫師來內診。但是女孩害怕。羅斯來，護理長告訴他，內診的話女孩會害怕，所以不如由護理長作個抹片培養就算了。羅斯覺得大家都不信任他。爭執時，葛林來了。葛林說，由護理長協助，小兒科實習醫師瑪姬作內診。羅斯火大。 葛林質問，羅斯為何不敢作血液酒精濃度測試？明明規定，如果酒精濃度高，今天就不應該上班。羅斯說，以前我們兩個不也常在一起整夜在酒吧混？第二天也沒看你自己驗過血中酒精濃度。你是我的朋友，也是上司。今天你選擇上司。以後不要再請教我有關怎麼跟女人相處的事。以後我高興，到農莊跟所有的動物搞獸交，也是我的事，你管不著。 瑪姬跟護理長合作，瑪姬已經 6 個月沒碰這些東西了。護理長在旁協助放鴨嘴。先做抹片再做 Clamydia 的培養。 還是有很多女性病人不願意讓男性醫師作內診。這段劇情，我想是順便影射，不習慣接受命令的瑪姬，竟然還是落到要聽身為護士的海勒威的教導。 對海勒威而言，算是扳回一城吧。 班頓跟基頓到病房。基頓告訴母親，手術成功，最近傷口會痛等等。基頓說，這些媽媽都知道了，你要處理的是身心的問題。班頓愣了一下，就說，我會會診精神科。基頓打岔。告訴媽媽，小孩要學著當病人，你不能再寶貝他，不能再疼他，要定下規則。這是他最後一次的手術了。 葛林在門口等救護車來。寇特說，蘇珊寄了張卡片給他。卻沒有寄給葛林。 護理長媽媽來急診找他。 女的姊姊來找羅斯。羅斯騙她，說是他的朋友送他妹妹來的。姊姊說，清晨跟他妹妹鬼混的，應該是個憋三。羅斯岔開話題，問到，有沒有人知道你妹妹以前有過什麼病？姊姊說，他不是有個手環？上面寫著他有癲癇症？應該不能喝酒，可是他就是不聽。 見過屍體。因為檢察官要解剖判定死因。姊姊說，妹妹本來是活躍的，可是癲癇讓他失去了自信。而這幾年，他老是碰到一些男人，把她妹妹的人生帶入更深的黑暗，粉碎他妹妹的自尊（Self esteem） 很多羊癲瘋的病人，會碰到求職被拒，或是愛人知道以後就離開了的經歷。需要心裡的支持。或是參加癲癇病友會。讓病友互相交換意見，怎樣去調適人生。雖然不能開飛機，不能潛水，但是按時服藥的話，人生中沒有 100 分也有 95 分。病人隨時可能昏迷，所以需要戴手環，告訴別人，我有癲癇，如果我酒醉或車禍，請醫師注意處理。如果病人有糖尿病等，需要打胰島素的，也該戴手環。台灣不流行。不過，病人要出國時，最好在皮包裡面放個字條，用英文寫到「姓名，癲癇，目前用什麼藥。」萬一出事，好參考。癲癇重積症，最大的原因還是「驟然停藥」所引起。 帥哥邀珍妮共跳鄉村舞。偉芙看見珍妮臉上出現了笑容。後來下班時，帥哥邀珍妮吃飯，被珍妮拒絕了。 護理長跟媽媽共進晚餐。媽媽數落了他一直不結婚的事。後來給了她張支票。護理長不收。媽媽說，你都寧可跟陌生人借錢，卻不願意跟媽借。那麼就算是我給你的房租好了。護理長說，什麼房租？。 基頓告訴班頓，你在開刀房的表現是一流。但是出了開刀房，則有待加強。小兒外科的對象是兒童，不是疾病。像今天，病人的媽媽需要的是安慰，你沒有做到。好像你的工作，在脫下手術房的手套後就結束了，這是不對的。班頓說，抱歉。基頓說，不要抱歉，要學習。（Don't be Sorry. Learn.） 寇特就是那種「小聰明」的人，套一句話說，是 EQ 比較高的。班頓則是不懂人際關係的，就是 IQ 高的那種。不知道你們相不相信，很多「名醫」EQ 高，但是醫術不怎麼樣。有很多醫術高的教授，卻給人「不會說話」的印象。上帝造人，總是這樣，那有 EQ 跟 IQ 都高的？ 護理長問寇特，跟父母親住是不是很怪？護理長的媽媽星期天想上這邊的教堂見見老朋友。所以，打算每禮拜六的晚上，來住護理長這邊，好第二天上教堂。一個禮拜才住一天。寇特教他，那你就每個禮拜六排值班就是了。護理長說：good idea。 護理長感慨實習醫師瑪姬的薪水比護理長高四倍，所以看了預備醫學系的課程表說明。 班頓到酒吧餐廳找就女友卡拉。 護理長回家路上看到羅斯坐在月台的長椅上。護理長說，你坐這裡幹什麼，這不在你回家的路上呀。你是不是想靠在我肩上哭，然後我會安慰你，讓你能夠面對你自己？狗改不了吃屎。 羅斯低聲的說，「我根本不知道他有病。」護理長說：「你根本不認識她。」 「I don't know she is sick.」「You don't know her at all.」 羅斯說，這次我搞砸了。護理長不說一言，搭上了捷運而去。 羅斯回到家。把廚房檯上兩杯殘存飲料的酒杯倒掉。電話答錄機傳來一個一個女的留言。羅斯在洗手檯上找到了手環。上面寫著「娜汀威絲，癲癇患者」。羅斯走到電話邊，把答錄機裡面的留言，全部洗掉。 >請問結腸造口會出現在那裡？為什麼會看到？ 結腸造口一般做在上腹部，就是好像是胃的地方。 那個地方我們將橫結腸拉出來切個洞，接上袋子， 就是人工肛門，大便從那裡挖出來。 如果將來肛門部的阻塞問題解決了， 還是可以把橫結腸關起來放回去，我們叫做「take down」。 那時就沒有人工肛門了，又恢復了正常。 如果是在盲腸的地方（Cecum） 也可以作人工肛門，那麼大便出來的傷口就在右下腹部。 但是這個地方將來要「關起來」，就比較困難。 為什麼會看到？如果體育課，把衣服脫下來， 露出肚子，當然就看到了。 非常歡迎任何指教與請教。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