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 episode 19 , 1998-5-19
Calling Dr. Hathaway

早餐,葛林發現瑞秋今天穿的是童軍服,才想起來,今天是禮拜四,葛林要出席替童軍演講,結果葛林忘了,沒調班。葛林跟瑞秋說,禮拜六,帶瑞秋去兒童樂園。瑞秋不高興。

寇特昨夜值班,在值班室睡過頭了。安士堡查房,問一個 fluid overload 的病人如何處理,艾森回答用利尿劑。寇特遲到,安士堡問他如何處理,寇特不知詳情只好回答,叫病人不要再喝飲料。安士堡問寇特,利尿劑 Lasix 名稱的由來?寇特不知,安士堡說,因為他藥效維持六小時(Last for 6 hours)。

凱洛成績單寄來,分數很高落在百分之 15 的地方。偉芙遊說他來念偉芙任教的醫學院。

偉芙告訴葛林禮拜六有醫師請假,葛林要值班。

班頓替卡拉驗血糖,結果 210 需要按時打胰島素。

傑瑞說急診電梯有老鼠,偉芙說是遺傳工程研究室的實驗鼠跑出來了,身價五十萬美金,抓到的賞金五千。傑瑞問是否死活不拘?偉芙瞪他,死的沒有。

寇特練習腹腔鏡操作模型,練習用腹腔鏡及夾子把骰子疊起來。瑪姬進來,寇特從後方抓瑪姬雙手教他操作。

羅斯回答凱洛,當年念醫學院貸款十一萬,十五年後還完。

凱洛的朋友湯普森太太送來小孩,左心室發育不全,上週做過分流手術,兩分鐘前在搖籃裡叫不醒。

送來胸部槍傷病人,因為都是小血管流血,班頓止血止不住,寇特用尿管氣球止住了。班頓問他那裡學來的,是不是「外傷雜誌」,寇特說是「名人雜誌」,有一篇介紹一個小女孩如何急救他受傷的小狗。送往開刀房,安士堡不讓寇特上刀,班頓替他美言,安士堡還是執意要艾森接手這個病例。

羅斯先幫小孩抽血檢查。湯普森太太一直問你這樣做是為什麼?羅斯要他到外頭,他急救時沒空一項一項解釋。檢查結果發現病人有氣胸,中央靜脈又掉出來了,需要插胸管跟做靜脈切開。湯普森太太大喊,為什麼要拿刀割我小孩。凱洛把湯普森太太帶到外頭解釋現在急救,不要妨害醫師。湯普森太太要求,當小孩醒過來時,他要在旁邊,小孩如果去世,他也要在旁邊。凱洛答應他。

進來一對中年男女。女的光著屁股,屁股卡在鉛桶裡面,拉不出來。說是露營時尿尿不小心。

湯普森太太的小孩,急救後呼吸比較好了。

卡拉來電,要班頓幫忙打胰島素。班頓跟急診請假一個小時。

葛林認為鉛桶現在造成真空,才會無法把屁股拉出來。要溫蒂拿開罐器來。男士說他有瑞士刀,葛林把鉛桶底部挖開,破除真空後,就拉出來了。不過葛林發現,男士把女士的名字叫錯了。

槍傷的病人手術後呼吸困難,通知寇特。寇特發現病人舌頭腫脹,可能是對打針的抗生素過敏。這時病人呼吸停止了,寇特做氣管穿刺術急救。寇特呼叫艾森。

羅斯要凱洛打針,偉芙來要凱洛看一個胰臟假性囊種的有趣的病例。瓊妮說,凱洛你去扮演醫師吧,打針我來就好了。

班頓替卡拉打胰島素,然後教他怎麼打。打完後一定要吃東西。卡拉說,因為沒人照顧,所以他要到超市。班頓不准,結果又沒人照顧,結果兩人吵了一架,班頓只好跟急診室請假一整天。

寇特質問艾森,你沒有問病人過去的過敏病史,害病人打藥過敏,差一點害死病人。要他跟安士堡自首。

小孩清醒了,凱洛跟羅斯要求讓母親跟小孩見一面。羅斯說,等小孩再穩定一點。結果不幸,凱洛跟偉芙診視胰臟囊種病人時,小孩情況又變壞了。凱洛衝進去,羅斯說上週做的分流手術阻塞了,現在我正握著心臟急救,不要讓家屬進來。凱洛找湯普森太太,告訴他現在急救中,血淋淋的,你要進去看嗎?湯普森太太,進房,只見大家都沒動作,只聽羅斯喊「死亡時間。。。」湯普森太太大叫「oh, my God.」。

安士堡帶著艾森來。寇特告訴安士堡病人剛剛發身藥物過敏。安士堡看了病歷,說,病人沒有過敏記錄,發生過敏是沒辦法的事。寇特接過病歷,發現原先空白的地方,已經被填上「無過敏病史」。

凱洛跟湯普森太太說,醫師以將傷口縫好,你想看他嗎?凱洛搬來一張藤椅,湯普森太太坐著,將小孩屍體,抱在懷裡。

屁股塞鉛桶的男女,現在男士說扣子塞到鼻子裡面卡住了。葛林知道是他們自己塞的。護士說,你衣服的扣子都沒欠呀。葛林把呼吸袋(Ambubag),套住病人的嘴巴,然後把另一個鼻孔捏住,呼吸袋一擠,扣子就從鼻孔衝出來了。葛林請求照會精神科,以免病人再殘害自己。

班頓在超市購物,碰到姊姊賈桂林。姊姊跟他說,你以為老婆懷孕,當父親那麼輕鬆?

偉芙教凱洛插氣管插管。

精神科妮娜來診。那對男女說,其實他們是希拉蕊贊助的團體,他們是診療研究員。來考驗醫師的創意治療能力。向鈕釦卡住鼻子的處理,慈恩醫院花了兩小時,最後還建議開刀,你們只花了七分鐘。是最有創意的醫師。

瑪姬認為寇特膽小,不敢把艾森假造病歷的事告訴安士堡。

偉芙要急救一個病人,凱洛說,房間裡面有位孤獨可憐的太太需要跟他兒子獨自相處。偉無要房間,凱洛要偉芙在走廊處理就好了,以前又不是沒這樣過。偉芙說,我知道你有同情心,但是你要當醫師的話,你要停止一護士的角度來看醫療。

處理一個從高處掉下來的病人。瑪姬跟安士堡說,艾森有關手術病人的還有些沒報告完。艾森說沒有,瑪姬說,但是寇特說有。結果寇特還是說,沒有。瑪姬覺得寇特膽小。

寇特罵艾森,哈佛教你騙人嗎?艾森說,萬一被知道的話,我就無法申請獎學金了,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

妮娜跟葛林說,最偉大的創意醫師卻無法處理女兒童軍會的事?結果葛林想到把童軍都帶到醫院來,做了小小醫師訓練營。瑞秋很高興。

寇特說外科醫師之間不能互相告發。瑪姬建議他找班頓談談。瑪姬打開冰箱遞給寇特啤酒。寇特說妳好棒,妳好漂亮。

老鼠被掉下來的盒子壓到了。珍妮要傑瑞對老鼠做口對口人工呼吸,傑瑞不要。珍妮拿了嬰兒用的人工呼吸帶隊老鼠急救,結果活了。傑瑞要求獎金對分,珍妮說只給妳兩成。

寇特醫院要快遞病歷給班頓,寇特說他要找班頓,病歷他送去好了。

護士之夜聚會,沒有邀凱洛。

葛林問妮娜要不要跟最有創意的醫師約會。葛林說,你也可以帶小孩來。妮娜說那是那種約會?結果是一起去打保齡球。在保齡球場,過得愉快,妮娜說,下次應該不要帶小孩。

班頓照顧卡拉,卡拉要班頓留下照顧,但是班頓要上班,沒有辦法。寇特送病歷來,班頓開門,拿走,說聲寇特晚安,又把門關了。寇特也沒再打擾,走了。

凱洛走進撞球場,護士之夜,護士們都歡迎她。凱洛說,他還是比較適合粉紅色的衣服,他非常喜歡他現在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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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集的劇情是不是告訴我們偉芙已經得到教職了。

裡面有兩段主要的劇情。一個是假造病歷的問題,一個是護士跟醫師是否立場不同的問題。

病人打針後過敏,發生喉嚨及舌頭水腫,可能是 Angioedema,影響呼吸道。這次是對 Cephalosporin 類的藥物過敏。以前很多因為打抗生素盤尼西林過敏的病例,叫做一針斃命,很多醫師都會被告。像這個病人,如果沒救起來,也一定會被告。被告時就會追究,是否醫師已經盡了注意的責任。

如果病人過去沒有對什麼藥物過敏,那麼醫師也不知道病人是不是會過敏,一旦發生過敏,那麼是病人的體質問題,沒有人知道要打下去會發生過敏,所以醫師也沒有責任。如果病人曾經打這個藥物會過敏,你還偏偏打這個藥,那麼問題就大條了。這裡是說,事前沒有問病人過去有沒有對什麼藥物過敏,沒有問,也是一項疏失。

老實說,不管你認為公不公平,合不合法,是不是很齷齪,「事後補上病歷」,以防醫療糾紛,是醫院一定會做的事。除非要修正病歷時,需要太大的工程,或是牽涉的人員太多。但是,醫院雖然避免了醫療糾紛,私下還是要檢討為何會出現這樣的疏失。像這個例子,只要把空白處填上,就可以避免糾紛,安士堡當然贊成。

其實寇特罵說,哈佛有教你騙人嗎?是說得過分了。安士保知道了,也是會要求艾森補寫病歷的。

至於凱洛跟偉芙之間說到護士跟醫師的觀點不同,也是太嚴重了些。當然在一般情況下,分工方面,「生理上的醫療,像是手術與用藥」的責任交給醫師,「心理上的照顧」分給護理工作。但是醫師也要照顧病人的心理,護士也要照顧病人的生理疾病。

這個病人,我的看法是因為凱洛跟湯普森太太接觸較深,凱洛可能以前就是湯普森太太的朋友,而且凱洛跟湯普森太太談過話,接觸家屬的時間也比羅斯多,當然感情上的互動,凱洛會強烈些,而羅斯看起來就冷酷的宣佈死亡而已。急診處的春天第一季,葛林生產的那集,葛林從頭到尾跟病人談天等等,互動的時間很長,當產婦死亡時,葛林感觸也會跟凱洛一樣深。

我自己的感覺是,醫師很難做到看病人時「除了看到疾病以外還看到人」,除非醫師跟病人聊聊天,認識病人的故事,這樣才會真的對生病的那個「人」有感觸,心理上才會有投入。在急診室,急救時,我想到的還是一個疾病,怎麼治療。

也許凱洛認為,這個時候,失去孩子的湯普森太太也是應該算是一個病人,至少也算是精神科病人吧,也是需要照顧或醫療。這種需要照顧的重要性,也許不比偉芙的一個外傷需要手術的病人來得不重要吧。

最後,我看到湯普森太太抱著死去的黑人小孩在藤椅上的那幕,心裡也是很難過。不過,我不知道在懷中的那個黑人小孩是不是假人,軟趴趴的,無助的一動也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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