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ue Lies

今天講了很多父子, 父女, 母女的關係, 不過片名叫做『True lie』, 是真實謊言, 不是魔鬼大帝。 指的應該是寇特的故事。

真實謊言
伍塞林把病人出院了。 在強心劑下, 病人可以撐幾天, 送到看護中心, 將來心臟無力時可能會到別院或別科, 這個燙手山芋就脫手了。 家屬不放心, 很多問題要問, 伍塞林都交給寇特。 家屬問, 病人好像還有肺部的問題識不是應該再住幾天, 寇特回答, 已用消炎藥。 家屬問癱瘓會不會好, 寇特說我保證會走起來。 當病人救護車離開時, 寇特勝利地把手頓了一下說「yes」。

不幸, 病人一會兒就又送回來了。 胸痛後就昏迷了。 還是要脫手。 但是沒有一科要接這個燙手山芋, 最後寇特聯絡到神經科, 神經科正在作某項研究, 願意收這個病人研究看看。 但是, 一住進神經科, 神經科就告訴家屬癱瘓不會好了, 身體情況也出不了院了。 家屬問寇特為何騙他, 寇特很委屈, 給他呼叫器夜晚被他吵, 還辛苦用各種樂治療他, 又替他找住院床, 最後落得家屬對他不諒解。 寇特很委屈。 寇特說, 你要實話是不是, 好告訴你, 他已經快要死了「She is dying.」。 家屬憤怒地說「謝謝」。

我想我很同情寇特。 當上集寇特跟他說情況時, 『他說我還不準備讓他走』。 所以寇特也講不出實話。 今天, 寇特為什麼保證他會起來走, 我不知道他是不懂, 還是伍塞林的壓力, 還是想安慰病人。 家屬問他時當時為什麼騙他, , 他說「我不知道, 我只是醫學四年級學生」。 臨床上, 無救時, 我們可以瞞著病人本身, 但是應該跟家屬講實話。 看伍塞林交待寇特跟家屬解釋時, 寇特臉上為難的表情, 以及寇特的『yes』, 的手勢, 他也很高興脫手了, 這樣好像寇特的確是隱瞞, 而不是不懂。

醫學界常說, 家屬翻臉如翻書, 你盡心照顧, 他很感謝, 但是結果有了併發症, 就翻臉了。 寇特是很無辜。

馬克與蘇珊
馬克將要離婚。 他小孩問他是否會回家跟他養魚, 最先他回答會。 後來, 在一起溜冰度過早上後, 他告訴他女兒, 「以後是兩個家, 爸爸的家跟媽媽的家, 爸爸不會回到媽媽的家了」。 在這段戲裡, 馬克跟蘇珊走得很近, 但是馬克的女兒瑞秋, 對蘇珊含有很大的敵意。

父親
羅斯的父親以前是酗酒, 羅斯是跟媽媽一起長大。 羅斯用直昇機救小孩上電視後, 他久不見面的父親曾跟他聯絡, 羅斯一直對他父親很不諒解。 所以, 他對受虐兒童的反應相當強烈。 這次的受傷的小孩逃學玩車, 結果被車碾到, 弟弟內出血開刀。 羅斯認為是父親沒盡到責任。 因為, 給父親以前曾因酗酒, 被小孩送來急診好幾次。 羅斯印象很差, 要揍那個父親。 社工人員說, 這位父親已經戒酒一年了, 也開始工作了。 護理長也說人會改的。 羅斯說「人是不會改的」。 海勒威說, 如果你想揍個不負責任的父親, 找你自己的。 後來羅斯忙完, 從窗外看到那個父親抱著小孩溫馨的情景。 他拿起了電話, 打給自己父親。

班頓,席克斯,伍塞林
一個病人, 車禍, 欄杆從左胸穿插過。 開刀的時候, 席克斯發現主動脈弓有擦傷, 往後可能會破裂。 本來是想作分流手術, 但是班頓認為可以用伍塞林的手術法解決。 但是伍塞林再來醫途中, 病人又情況緊急。 就由班頓動手。 但是縫合時一直流血, 縫不起來。 還好伍塞林到了, 收拾起來。

班頓在聚會中被稱為伍塞林的繼承人, 班頓下午的那台刀他開失敗了, 伍塞林一定不滿意。 但是伍塞林反而覺得班頓在那種情況下, 拋棄傳統的分流手術的作法, 採取先進的修補方法(伍塞林的方法), 更是值得欣賞。

這次的病情就好像是自來水管被欄杆搓到。 水管還沒破, 但是那麼脆弱看來是會破的了。 席克司主張分流手術, 就是另外接一條導血管, 把水導向, 讓水不要經過水管快破的地方。 班頓跟伍塞林的方法是直接用補塊將水管破損的地方修補起來。 可惜班頓補的時候, 把水管弄破了, 一片血海, 也看不到, 補的很不好。 也因為大出血, 流了不少血。

伍塞林說, 外科醫師有兩種, 一種是將舊的方法作得純熟, 像席克斯。 另一種是敢於嘗試新的方法, 像伍塞林。 醫學治療, 不能亂嘗試。 像伍塞林的作法是「一將功成萬骨枯」, 成功了, 固然是成名, 失敗了, 病人倒楣。 不過, 醫學要進步的確也是要有人衝, 有人犧牲。 但是, 新的作法應該要有審議機構, 像衛生署等等, 不能大家都突發奇想, 各創新招, 想要突破。

拒絕急救
急診送來一位酗酒, 呼吸衰竭的病人。 恰好是病人 50 歲生日。 經插管後病人清醒。 但是自己把管子拔掉, 並且要求就是死也不用呼吸器急救。 蘇珊問病人是不是要把這項「放棄急救」的要求刪掉, 病人告訴他不刪。 (電視上, 這段翻譯, 怪怪的)。 後來病人就因呼吸衰竭而死。 醫師只是在旁, 不再插管。 這裡穿插了一段, 病人女兒的反應。

蘇珊說這是「可治療的病」。 但是病人放棄治療。 不知道國內安樂死的規定打算如何。

在「多桑」這部片中, 父親得肺塵症, 聽說最後同伴們最後都口中含著呼吸器, 不能說話, 不能吃東西, 一直到死。 他就選擇了跳樓。 因為那樣就活得沒尊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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