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他非常喜歡做愛。
一路上和他只是隨意的聊著。 一直到進了房間裡面,我才知道房裡頭還有另一個人在。 突然有種想馬上離開的念頭。 他將門上了鎖,看著呆站一旁的我笑著說:「他是我的朋友,普通朋友。」 覺得這解釋很好笑!為什麼要強調是普通朋友? 那我呢?一個陌生人。
他走進浴室沖澡,留下我和他的朋友沉默的相對。一種很詭異的氛圍,攏罩在這小小的房裡;他的朋友是不善言的,只禮貌的傻傻笑著,連正眼也不敢看我一眼,整個人縮在角落的一張小沙發裡,或說,他對我存有敵意,更適切些。
當他走出浴室,身上只圍著一條浴巾。 「你頭髮沒擦乾,很容易感冒。」看著他還滴著水的頭髮,很直接的說著。 「沒關係,習慣了!」他用手指撥弄著頭髮。 「好像真的很濕!」說著,解開了浴巾,面對著坐在床沿的我擦拭著頭髮,浴巾底下什麼都沒穿;在我伸手可及的距離,微微隨著他的動作晃著,漸漸脹大起來,挺在我的眼前。
空氣中瀰漫著更濃的詭異,一如他臉上的笑。
「沒什麼大不了的吧!看你很驚訝的樣子。」他笑著躺在床上,輕輕的撫摸著我的手臂。 「睡覺吧!」這句話像是一句口令,他那所謂的朋友立即從角落站起身子,脫去了衣褲,跟著趴在他的身旁,貪婪的吻著他的身體,像是一隻乖巧的寵物。
隨著身體的扭動,他的喘息聲漸漸加重,用一種陶醉的眼神看著我,又慢慢將我的手指放進嘴裡吸吮著,興奮的像是舔著棒棒糖的小孩。
他的手急切的想要拆解我的皮帶,卻被我阻止。 他疑惑的看著我,問著:「你不想嗎?」 我搖搖頭。 「我想的不是這樣,你們玩吧!我要走了。」
他沒想到會是這樣,推開了他的朋友,趕忙起身拉著我,將我攔腰抱住。 「那我們兩個作就好!」 像是一隻焦躁的野獸,隔著褲子就開始急切的咬著。 他的朋友楞在床邊,冷冷的臉上看不出表情,低著頭玩弄著自己的手指,偶爾抬起頭看著他,卻好像已經習慣這樣的過程和結局。
「不了!我想回去了。」 他只靜靜地看著我穿鞋,一直到我關上門都沒再說什麼。
我一點也不高貴,只是我不明白如何和別人分享,那原該屬於兩個人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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