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在你的手心燙一個煙疤。
聽到他這麼說,我瞪大了眼睛望著他。楞了一下,連忙將他拿煙的的手推開。「你是瘋了嗎?我不玩SM的!」
「那麼讓我咬個印子…好不好?」他笑著,露出小小尖尖的虎牙,有點邪惡的感覺。
痛並快樂著。像是他的座右銘。
沒遇過那麼會叫床的人,除了嘴裡含著東西,聲音幾乎沒停過。寬幅的化妝鏡裡,倒映著一片紅澤;還好他沒留長指甲,否則背上不知道會有多少條傷痕。
他枕在我的臂彎裡猛抽著煙,大口的吞吐,煙紙吱吱的響著。
「你不會嗆到嗎?」
「不會!習慣了!」他開始玩著吐煙圈的把戲。
「抽那麼凶不好吧!」
他笑著說:「反正已經抽很久了!就算現在戒,也來不及了!早晚都會死,爽就好!管他那麼多!你自己不也抽煙!還抽那種老土的煙…ㄘㄟˊ!」。
看著自己手中的黃長壽,的確沒資格勸他。
他轉過身,輕輕的吻著我的耳朵,一隻手在胸前划了幾個圈圈後就緩緩游移。
「哇!他又起來了!我們再一次好不好?」
他真的像一隻野獸!餓昏了的野獸。
「你不是一直喊痛!還要嗎?」
「我不管!」他嘟著嘴,像要不到糖吃的小孩。
「裝可愛!你耍賴啊!」
「我比你小,你要讓我!」
剛見到他,覺得他蠻酷的,不多話,一上床才知道他其實像個小孩。
做愛的過程對他來說,像是一場遊戲,隨時充滿刺激與瘋狂。
「留個印啦!」
「不可以!我明天早上還要跟客戶開會。」
「沒關係!你是成年人了,有吻痕也很正常啊!」
「不行!我會被糗一整天。」
「我的嘴很小,只有一點點,看不出來的!不然,你穿高領的衣服,不就看不見!」
「絕對不行!」
「我不管!」
他還是在胸口留下一個吻痕,然後高興的在床上又叫又跳。
好像,我成了他的戰利品一般。
「這下你要乖乖的了!不能到處玩!」說完,抱著我一陣猛親。
「你是我的!我有做記號!」他跨坐在我身上,指著小小的暗紅色塊,很滿意的說著。
他叫的比之前更大聲,真不知道隔壁鄰居會怎麼想;但是也因為這樣,我彷彿成了另一頭野獸,放肆著滿身的慾望,隨他一起狂野的糾結起伏。
深褚的吻痕隨著時間漸漸淡了顏色。
而他,卻再也沒有出現。
或許,他還不斷的吞噬另一個孤單的靈魂,留下一個個曾經歡愉的印記。
符號的遊戲,結束了,就結束了!誰也不是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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