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王孫
by勤芳
北宋仁宗年間,一次大雨成災,黃河再次決堤,於孟津渡一帶氾濫成災,皇上派包拯代天巡行,查探民情並救災。因孟津渡一帶地勢最高、最能必水患之處是滎縣,包公的第一去處即是滎縣。但要出巡的手續繁複,包公怕到時太晚抵達會引發種種問題,便派展護衛策馬先行,暗中察訪、按兵不動。
小七、小瓏是好朋友,黃河決堤,兩家相約一起逃難。小瓏從小就與他表舅相依為命,他的表舅常說小瓏是天生富貴命,而且非常看重一把破寶劍,連逃難也要帶著,兩家人就這麼依同逃難到滎縣。
滎縣縣太爺眼見災民眾多,不由得憂心忡忡。連忙約了糧行、地主、藥店、布莊共商賑災大事,但糧行老闆始終不見••••••
隔日一大早,眾多災民聚集在糧行門口欲購買米糧,但糧行遲遲不開門,展昭見災民聚集,自然在一旁靜觀其變。到中午糧行終於開門,糧行老闆許雲彪及其總管和眾多打手擋在門口,總管宣佈米價調漲的消息,災民當然不滿,下面的人就動手打起來。小七、小瓏氣不過,站出來指責,雙方又打起來,展昭看不下去出手幫忙,三兩下就打散了一群打手,並對許雲彪說:「這位小兄弟說得對,黃河現正氾濫成災,你不助人賑災反而抬高米價••••••。」許雲彪看著展昭:「這位兄弟好身手,弱勢投靠我許雲彪,保證你吃穿不愁,或許還能謀個一官半職,富貴享用不盡••••••」(對話忘記了••••••@ @••••••)展昭:「你這樣做一定會得到報應的。」許雲彪:「喔!你不能打我一頓,也不能搶我鑰匙開門,也不能抓我去公堂讓現太爺治我的罪,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讓我得到報應!」展昭怒火中燒,但是仍忍下來:「我是不能打你一頓,或是搶你鑰匙開門,或是抓你去公堂讓現太爺治你罪。但是,若兩天後你如果沒有得到報應,就枉我一生自命英雄。」(糧行吵鬧的結束過程我沒看到,只看到小七跟小瓏對著展昭遠去的背影大叫」膽小鬼、半調子英雄••••••)
因身上無分無文,小瓏的表舅又生病,小七與小瓏決定半夜上許家去偷東西。午夜時分,小瓏拿了表舅珍藏的寶劍上許家去偷東西,正好許雲彪算完銀子被小瓏和小七發現,知道了藏銀的地方,所以小瓏與小七很順利的就偷到五錠元寶和一個錦盒,雖然被家丁發現,仍然順利逃脫。兩人逃到暗巷,展昭:「你們兩個大半夜的去哪裡?」小瓏:「沒有ㄚ!要你管。」展昭:「說,你們兩個是不是去偷東西!」小瓏:「沒有啦,你讓開。」展昭:「你們兩個是不是去許家偷東西。」小瓏:「我說沒有嘛,你讓不讓開ㄚ,再不讓開休怪我寶劍無情。」展昭示江湖中人稱的南俠,自是不怕小瓏的一番威脅恫嚇,反而微笑:「喔,我倒要領教領教,看你的寶劍如何無情。」可能是展昭的笑臉引怒了小瓏,小瓏拔劍就先揮過去,兩人功夫差距實在太大,展昭根本沒動劍就打中小瓏一掌,但隨後就驚訝的說道:「你是女的!!」小瓏:「大色狼、半調子英雄、你不要臉••••••。」展昭理虧,百口莫辯,小瓏趁機將寶劍朝展昭射去,然號逃之夭夭。展昭接住寶劍,拿在手中仔細端詳一番,心中暗暗讚賞:好劍,不是行家絕對看不出來••••••。小瓏和小七回到破廟,立刻就被表舅發現,兩人只好推說是找朋友借錢去,好隔天去買米糧、給表舅看病。
隔日早上,兩人去買完米,扛著兩大袋米走回破廟,一邊還大聲說:「哈,那許雲彪賺了那麼多,又被我們給拿回來啦,這才叫拿他的骨頭熬他的湯。」展昭又一樣擋在兩個人的面前:「拿他的骨頭熬他的湯,這句話就足以證明昨晚是你們兩個潛入許家偷走他的銀子。」小瓏:「欸,你怎麼老是找我們麻煩。」小七:「就是說嘛,你不去找那姓許的大強盜的麻煩,專找我們的麻煩,簡直是大欺小,沒膽。」這句話又引來展昭的怒氣:「你們懂什麼,世上有很多事情並不如你們所想,是不得已的,你們年紀輕輕還不了解。我問你們,這把劍是哪裡來的?」小瓏:「那把劍是我表舅的。」展昭:「這把寶劍價值不匪,快說你們是從哪裡偷來的。」小瓏:「真的是我的,不信就算了,你到底讓不讓開ㄚ。」展昭微笑:「你看,女孩子的脾氣又上來了。」小瓏:「你不讓是不是,小七,我們繞路走!」
這一晚,許雲彪才發現銀子不見了,連重要的錦盒也不翼而飛,許雲彪大發一頓雷霆。管家許慶:「我倒是覺得有兩個人很可疑。」許雲彪看著自己的管家••••••許慶又開口說:「就是昨天在我們糧行前鬧事的那兩個小混混ㄚ,我們派出家丁全城搜尋,一定可以找出那兩個混混,找回錦盒。」小瓏:「ㄟ,小七,你看那個老是找我們麻煩的人是什麼人物ㄚ,看他的樣子像江湖中的大俠又沒膽,像官又沒穿官服••••••」
小七小瓏一起靠著火喝著酒,等到兩個老人家都睡了,兩人就把箱子般出來,打開一看,原來不是什麼金銀財寶,只是幾本帳簿。小七看沒什麼價值,一把丟到火中。小瓏卻視若寶物,連忙撿回來:「這不能丟ㄚ,你想想,一般人會把帳本鎖在櫃子不夠又鎖在一個盒子裡嗎?我敢說,這幾本帳本一定是見不得人的花帳本,我們留起來,哪天可以來整整那個大強盜。」
隔天一大早,兩人又出去買雞,想老人家補補身子,沒想到價錢貴的嚇人,但兩人仍是買了。再回途中又碰到許雲彪的走狗,街上大鬧一場。
小瓏的表舅因覺得身體好多了,想擦寶劍,卻發現寶劍不見了,正好這時小瓏小七弄得一身亂七八糟回來,表舅懷疑小瓏拿寶劍去當,又去街上偷東西,就嚴厲的質問小瓏,小瓏和小七就推說寶劍再外出防身的時候掉了,表舅這才探了一口氣,神情黯淡的:「這真是命中注定、命中注定的ㄚ!」
夜晚時分在縣衙中
衙役:「大人,外面有人不願報姓名求見。」滎縣縣令:「有請。」(展昭信步走來)縣令:「不知閣下是何人,到本府府中有何事?」展昭:「我是誰並不重要,我到這裡來是有兩個問題請教。」滎縣縣令:「請說。」展昭:「黃河犯大水,災民眾多,物價不減反而比鄰鎮翻了十幾二十倍,你可知何而起?」縣令:「本縣知道。」展昭:「既然知道米價已是天價,為何沒有下令阻止?」縣令:「閣下有所不知,本縣有項陋規,米價一切由商人們自議。」展昭:「知道是陋規,為何不下令廢除?」縣令:「唉,本縣有難言之隱!」展昭:「請說。」縣令:「這項陋規是河南府府尹親自批准的,因河南府府尹是許雲堂,也就是許雲彪的嫡親大哥。」展昭:「原來如此,是我錯怪你了,告辭。」縣令:「請等等。」縣令:「請等等。閣下態度雍容,氣勢非凡,可否告知是何人?」展昭微笑回頭:「我與貴縣有緣,很快,你就能知道在下的來歷,告辭。」
再(拜訪)過縣令之後,展昭隨即殺到許雲彪宅子裡,許雲彪正在跟他的小妻子你濃我濃,展昭就這樣光明正大的走進去。許雲彪一臉驚慌:「你是誰?」展昭:「許大老闆不認得我了?」其妻:「他是誰,強盜!」展昭:「我不是強盜,你的男人才是。」許雲彪:「你想幹什麼?我一叫,家丁就會衝進來捉你。」展昭:「你的那些個酒囊飯袋奈何不了我!」展昭繼續冷笑說道:「十天內賺近千萬兩銀子,從哪裡來?民脂民膏。黃河大水成災,你不但不降米價,反而升了十幾二十倍,我說過,若你不降米價,兩天後會有報應,你信不信!」展昭劍一揮,劍尖就指著許雲彪的脖子。許雲彪:「信、信,你要我怎麼做?」展昭:「將米價降回平價,物價自然回復,明日賣米,將米價從五兩一斗降回六錢一斗,清楚沒?」許雲彪:「清、清楚。」展昭轉身欲離去,轉念一想又折回:「口說無憑,得留下一點信物。」許雲彪:「你想幹什麼!?」突然,劍光一閃,許雲彪以為自己就要沒命...........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