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戀。你還會記得你喜歡過誰嗎?
男男女女,混亂的青春年華,實在記不起來,第一個真正喜歡的是誰?
還是偶爾會到酒吧喝酒,只是得有酒伴陪,再不像年輕時獨自枯坐。
一天夜裡和乾弟一起到新開的藍宇,其實他是舊店換裝,當然裡面的公關泰半也是陌生面孔;因為幾乎客滿,只得坐在靠近樓梯的位置。才剛坐下沒多久,就有一桌客人買單,似乎為了招待的優惠不滿,其中一個香港人樣還邊走邊罵!突然一陣空酒瓶的碎裂聲,堆在樓梯的空酒瓶全數滾落,還好沒給砸到;想不到第一次光臨,竟是這樣的見面禮!幾個公關連忙分頭整理和安撫其它客人。
也許是乾弟太優秀,連隔壁桌的客人都過來搭訕!乾弟禮貌性的轉檯,留我和公關聊著;公關說他剛到台中,第一次在酒吧工作;反正他們說的隨便聽聽就好,誰知道他過去在其他地方是怎樣輝煌。
乾弟回來後告訴我,他剛剛去的那桌有人認識我,原本是要找我過去,他的朋友卻找錯人了!我笑說因為他比較高壯,又比我好看!當然會先認定是他。因為和那個人背對著,所以看不出是誰,乾弟卻說那個人說我是他的初戀情人!初戀情人?我不禁望著他的背影尋思著記憶裡的影像,卻怎麼也記不起來,看到長相才會知道吧!因為那肯定是好久好久以前。
終於他回過身舉起酒杯敬酒,只一瞬我就想起。
遇見他的那年他還是剛畢業的學生,他說我是他認識的第一個人,那時只覺得真好笑!這麼說來他以前認識的是些什麼?妖魔鬼怪嗎?反正只是玩玩罷了!管他怎麼掰!但是他看起來一副老實樣,他說他住豐原,是鄉下小孩,我笑著回他,我也是鄉下人!
和他相遇的那一晚,各自騎車到處逛著,直到經過一個興建中的公園才停下機車;或許因為是在後火車站的重劃區,那地方從沒去過;夜深加上路燈沒亮,四周一片幽暗,公園裡似乎沒有其他人,公園主體才剛完成,地上和柱子卻早已經被噴了許多塗鴉。
和他走進公園,爬上中央的一座高台後,兩人靠在紀念碑旁,我從背後將他抱住,他無聲的放任我的所有舉動,於是更大膽的解開他的拉鍊探伸禁區,他的傢伙早就硬挺,內褲上還有一小片濕黏,只輕輕一握,他的身體就微微顫抖,他尷尬的說他只有被摸過,沒有讓別人幫他打過手槍;真的假的?果然幾下套弄他就已經整根濕潤,直說他快忍不住了!我沒理會他,一手揉捏著他的臀部,一手更緊緊套弄,他沉沉的啊了一聲,就顫抖著身體射了。前前後後不到三分鐘!他窘著說太緊張了!他自己打時沒那麼快!
後來雖然留了電話聯絡幾回,我卻漸漸和他疏離。根本不知道他是這樣的認知!
如果愛一個人,不說出怎會明瞭!老要用猜的…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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